棒子的這句話一出,不光黑玫瑰插點被氣瘋了,楚陽的臉色也開始黑了襲來,神情變得冷漠。
棒子大笑過後,開始問他後邊一輛車中的人:“徐老板,我說的對不對?我說這個女人不讓我加塞就是這個女人的錯,這句話你同意不同意?”
後麵一輛奔馳車中冒出艱澀的聲音:“金秀龍,你說的不錯,這個女人不讓你加塞就是她的不對,就是她的錯!”
楚陽聽到金秀龍這個名字後,就想到了他在黑市遇到的那個人,對比這個棒子的臉,楚陽才知道這個棒子就是在黑市中的那個說全世界都是他們國家的金秀龍。而那個徐老板想必也是黑市中的那個徐老板。
金秀龍頭抬的高高的然後問道:“我說你們華夏人是一群不要尊嚴的下等奴隸賤人,這句話你不反對吧?”
徐老板聲音很疲憊:“你說的沒錯,我們華夏人都是一群賤人,都是一群奴隸!”
附近因為堵車打開車窗的人憤怒了,他們對金秀龍憤怒,但是他們更恨的則是徐老板!他居然說華夏人是奴隸,是賤人!這無論如何也不能饒恕!
如果徐老板是外國人則罷了,他們最多憤怒而已,但是這個徐老板是華夏人!他能夠說出這些話,他就相當於抗戰時候的漢奸二狗子!
再也沒有什麼比漢奸這種人更讓人痛恨的了!
因此,他們憤怒的下車,在徐老板把車窗關起來後,憤怒的拉著奔馳車的車把手:“開門!開門!你有種說出這句話,你就有種開門!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華夏人!”
更有人雙手死死的抓住棒子的衣領,想要出手揍金秀龍。
金秀龍冷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不敢打我,你們這群華夏廢物全都不敢打我!我是棒子!是上等人!你們很多人跪舔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打我?而且,我是棒子!我就算罵你們了,就算羞辱你們了,就算當街非禮你們華夏女性了,你們也不敢動我一根手指!你們隻要敢動我一根手指,就是外交事件!而且輿論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漸漸的有年輕的女人下車,他們在簡單的了解過後,毫不猶豫的雙眼放光的站在了金秀龍的身邊憤怒的看向黑玫瑰:“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歐巴加塞那是看的起你!你還敢惹歐巴生氣!你這個女人找死!信不信我打你啊!”
甚至還有年輕的男人憤怒的看向黑玫瑰:“你這個女人身材不錯,但是就因為你這種女人得罪大棒子人,你才會長得這麼醜陋!”
聽到這裏後,楚陽的拳頭捏了起來,他很想把金秀龍那張臉打成麵餅,把圍著金秀龍的那群男男女女全都幹掉!
越多的人圍觀,金秀龍越是得意,他冷笑:“我告訴你,今天我不光要加塞,我還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金秀龍這個時候似乎才發現如同野人一般的楚陽,他指著楚陽對著黑玫瑰大笑:“這個流浪漢不會是你新找的姘頭吧?也隻有你這樣的醜女,也隻有你們華夏的賤人們才會找這樣的流浪漢!說實話,你找這個流浪漢,還不如找我們棒子國的流浪漢,因為我們棒子國即使是流浪漢,也比你們華夏的流浪漢高貴一千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