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令也總算知道為何《小衍功》的最前麵幾頁被撕掉了,那幾頁的內容定是修習《小衍功》禁忌,其中必定有一條女子不準修習。
許雨令特別想知道究竟是誰要如此處心積慮來害她?又或者是她歪打正著,正好就倒黴的修習了這對女子是禁忌的《小衍功》。
許雨令的直覺更傾向第一種,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人在黑暗操控著這一切,就像今天知道這個消息,都是被安排好的。
放走了戴晴,許雨令獨自一人晃到家裏,一進門便雙腿盤坐在床上,開始運行這套內功心法,果不其然,才運行到一半,便感覺氣血上湧,咽喉一陣熱流湧進嘴巴。
“噗。”一口鮮血衝湧而出。
隨後許雨令便失去知覺。
再次醒來,已經是旁晚,許雨令眼見自己床前這三個人,笑了笑,“我沒事,不過是太急於求成,吐口血就沒事了。”
馮鴻寶顧安信,可秦旭卻是不信,他見過姑姑身邊練武之人的樣子,吐血意味著必定不會是好事情,他想到小時候看過姑姑手下的吐血,那似乎是走火入魔?
“大夫馬上就來了,你不會有事的。”秦旭在許雨令說完後便脫口而出,不管不顧讓坐起身來的許雨令躺下。
許雨令隻覺得胸口一陣陣疼,像被炸開了一般,然後便是火燒一般的疼,全身抬不起一點勁,還真像戴晴說的死無葬身之地。
盡量保持著自己的意識,看著麵前三人,感覺自己也算不枉此生,認識了三個朋友。
“小寶,你讓丁右去把莫貞喊來。”許雨令聲音還真應了那句氣若遊絲,除了近旁的秦旭聽見了,馮鴻寶與顧安之見許雨令的嘴動幾下,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秦旭把許雨令的話說給二人聽,暗自著急,為何大夫還不來。
其實也著實難為府裏的小廝,這大晚上的到哪裏請大夫,不過最終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從外匆匆請了一位郎中,付了雙倍價錢。
郎中把脈時,秦旭就盼著大夫說吃幾劑藥便沒事了,可隻見大夫把完脈之後便道:“裝備後事吧。”
三人身子齊齊一顫,怎麼會如此嚴重?
“這位姑娘經脈盡斷,被內力反噬,最多活不過半月。”
“大夫,你再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診錯了。”秦旭不死心,滿臉愣怔。
郎中道:“老夫行醫二十載,這種簡單的把脈怎會診錯。”
許雨令盡管閉著眼睛,可還是聽清楚了郎中的話,嘴角勾了勾,一抹恬靜的笑容出現在她臉上。
翌日,許雨令一睜眼便見秦旭在幫她試洗臉水的溫度,不過一看他便是沒做這些的,差點把臉盆打翻,正好也把顧安與馮鴻寶吵醒了。
見許雨令睜開眼睛,“零零,你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想吐?”顧安想起昨日郎中的話,如果有嘔吐之感必須另開方子。
許雨令搖搖頭,嘴唇異常的幹,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剛剛已經讓平生去請大夫了,讓他把這廣饒縣的大夫都請來,肯定會治好你的,你會好起來的。”秦旭臉色有些慘白,麵對許雨令的時候依然帶著溫潤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