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找他們偷點東西。”木青冥是嘿嘿一笑後,拋出了第二個圈套。但又故意不說清楚,是要偷什麼。
趙良一聽這話,立馬停下筷子,故作警惕的注視著木青冥,也警惕的問到:“你要偷什麼?”。
頓了頓聲,趙良故意壓低一點聲音,故意說到:“偷東西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如此自然,倒是讓桌下蟄伏著的監視者也是一聽就信。
木青冥在演戲,而他趙良也不傻,自然也是在演戲的。這話,也是說給那個監視者聽的。
也知道就算他壓低聲音,監視者也聽得到。就是知道,所以故意說給監視者聽的。
“我跟你說啊,偷你們常人的東西肯定是犯法,但是我要偷的,可不是什麼鍋碗瓢盆也不是金銀首飾,所以談不上犯法。你就安安心心的吧。”木青冥不以為意的笑笑,又故意說到:“你知道這些飛賊的據點,就告訴我。這頓飯,你也不能白吃啊。”。
一如既往的,忍不住要和趙良調侃幾句。
趙良聞言卻是沉吟了起來,他得把戲給做足了才行,這是必要的。
許久之後,趙良才略有為難的點了點頭,對木青冥說道:“好吧,我相信你肯定不是做壞事,就告訴你吧。一般這些人都在南門之外,你知道哪裏有一片開闊地吧,是之前的南教場。現在多是白天有不少的商販,熱鬧得很,夜裏就死寂一片的空地。在空地邊上的那些小平房裏,就是飛賊的聚集地。”。
把對木青冥這個朋友的信任,表現得恰到好處。
而他趙良說的是實話,那地方白天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來往頗多。夜裏也多有強人出沒,不是道上的人,在那地方夜裏也是待不住的。
唯有這些飛賊,在那地方不但呆住了,而且紮根了下來。
這些情況,木青冥在才到昆明城時,就已經了解清楚了。
現在再聽趙良說一遍也無妨;畢竟兩人都知道是在演戲而已,於是木青冥在趙良把話說完後,也裝出才知道的模樣,悠悠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那地方隻是趕小集的地方呢。”。
完了頓了頓聲,就又說到:“好,先謝過了,等我找到這些人,再請你吃一頓好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良繼續和木青冥一唱一和的,完了還叮囑道:“不過我在警廳做事很久了,也要提醒你一句,春城的飛賊可很不講規矩,民風彪悍的環境讓他們除了偷,也擅長怎麼明搶,你去找他們的時候,可要多留一點心眼。”。
“嗯,我會小心的。”木青冥點頭應了下來,卻是漫不經心。
對付心狠手辣的邪人,木青冥都不發怵,怎麼可能會怕幾個兼職搶劫的飛賊呢。
這時候,店小二又去而複返,這次他手上可端著不少的菜,還有才給木青冥他們的酒。
在他店小二逐一把手中一盤盤美味佳肴上桌之時,黑影從坐下竄出,一眨眼的功夫就融入了小二的影子裏去,再次與其合二為一。
這監視者也聽到了些情報,再待著怕被木青冥發現,電光火石間已不敢過分涉險,索性先走一步,免得節外生枝,還偷雞不成蝕把米。
及時抽身,這監視者倒也明智,就是不知道自己被木青冥和趙良給耍了。
“客官,你們的菜齊了,請慢用。”店小二把所有的菜都擺好了後,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銅鈴放在桌上,對木青冥和趙良,很是客氣的說到:“要還有什麼吩咐,你們就搖鈴。”。
“好的。”木青冥微笑著掏出一個半開塞到了小二的手裏,給了他一點小費。
那個小二更是笑的燦爛了,他在這家酒樓做事兩三年了,木青冥是比較大方的客人;讓這個店小二都忍不住連聲道謝著,慢慢地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再次關上,同時帶走了就藏在影子裏的監視者。
店小二的腳步聲遠去,木青冥細細感知著四周的一起。他發現小二下樓後,這個監視者也隨之離去,離開了酒樓。
隻是並未走遠,停在了距離酒樓大門外不遠處的地方,似乎等著木青冥吃飽喝足出去後,繼續跟蹤監視。
但這四周已經沒了長生道的耳目,木青冥也可以和趙良,好好的說點實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