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是怎麼回事?藥效不夠嗎?”陸三用手撥拉一下木盆裏的水說道。
陸三回頭在樹洞裏尋找著辦法,他用眼睛在四周裏掃視著尋找可以解釋目前現狀的辦法,就在他想辦法的時候,他的眼睛停留在樹壁上一塊白色的東西上。
陸三將那塊白色的東西取下來,仔細一看,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又跑到詹二爺的身邊,從詹二爺的懷裏掏出了幾張泛著同樣白光的紙張,陸三翻動了幾下,將這些紙片和在一起。
“暹羅大師?!!是詹二爺?”陸三拿著白紙的手顫抖著,嘴裏念叨著。
“你怎麼回來了?這人是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陸三回頭去看,隻見那人一身傷痕,臉色依舊白色,眉眼被濃密的頭發擋在後麵。
白臉人咧著大嘴高興的跳起來,對著陸三拍著手,大叫:“咦?你怎麼脫光光了?”
陸三趕緊將已擰成麻繩的衣服解開披在腰上,對白臉人說:“你一直都沒走?”白臉人使勁的點點頭,說:“我和大小黃們一起玩啊,你們走了,就隻剩下他們了。”
陸三疑惑的說:“它們不咬你嗎?”白臉人用奇怪的眼神瞅瞅陸三,對陸三說:“它們又抓不到我。”
陸三戰栗了,他遲疑著說:“抓不到你?這是怎麼回事?”白臉人正要向前走到陸三身邊,陸三向後退了一步,突然,他驚訝的睜大眼睛,瞪著白臉人身後的地麵。
在白光照射下,那裏居然沒有白臉人的影子!
······
詹碧螺揚起手裏的馬鞭子照著承平的門麵臉上一鞭子抽了下去,承平抓不住倒在地上,立時在臉上留下了一道殷虹的血印子。
方寧一看詹碧螺出手凶狠,有些擔心承平的性命,立刻跑到承平身邊扶起他,連忙說:“承平兄弟!”
承平的臉上已是鮮血直流,如破了口子的染缸,承平推開方寧,大叫一聲:“我和你拚了!”說著,承平叫喊著雙手向前撲去,因為雙眼被鮮血覆蓋,承平看不清方向。
方寧急忙上去攔阻,詹碧螺心裏有怒氣難消,從後麵揪住方寧的衣服,一把將他丟到一旁兒,方寧倒在地上。
承平血染衣襟,雙眼緊閉,一把撲住詹碧螺,大叫著:“快把解藥給我!”詹碧螺又是一鞭子抽在承平的背上,承平慘叫一聲:“啊!”卻沒有見他放手。
詹碧螺見承平沒有放手的意思,先是吃驚,她長這麼大從沒人敢抱著她這麼久,且不說逼她做不喜歡做的事情。詹碧螺將手裏的鞭子又醜了四、五下,承平的背上也出了幾道血印子。
承平實在痛的難忍,口吐了一口鮮血,實在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詹碧螺驕傲的罵:“賤骨頭,敢碰本姑娘!不僅做密探,還是個流氓!”
承平一聽來氣,顫巍巍的半蹲著,抬頭盯著詹碧螺,說:“這人馬上就要死了,至少也會殘一條胳膊,給不給我!”
詹碧螺盯著承平的臉看了一會兒,哈哈大笑起來,嘲諷說:“嗬嗬,就是不給,你能把我怎樣!”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在承平和眾人麵前晃了晃,鄙夷的看著地上的承平。
冉紅娘將詹碧螺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裏,心裏難受,嘴上卻不知怎麼去說。莽漢已死,冉紅娘環視四周,都是官軍和詹城莊的人,自己獨自一人還是不要聲張的好,或許還能奪回千年古琴。
打定主意,冉紅娘伏在莽漢屍體旁不做聲。
方寧也不說話,雖然知道海生和承平都是好人,可畢竟是詹城莊自己莊內的事情,如果這會兒止住詹碧螺,那麼,詹碧螺身邊的那些莊丁一定會追上來,方寧在思量如何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
詹碧螺身邊的莊丁們都知道這麼位大小姐的脾氣,如果這會兒阻攔,下一個挨鞭子的便是自己。
就在所有人為被暴打的承平捏著一把汗的時候,承平又步履蹣跚的站起來,睜開一隻血眼,瞪著詹碧螺手裏的小瓷瓶。詹碧螺又一次在承平眼前晃了晃,裝進了自己的懷裏,之後叉著腰滿足的看著失魂落魄、被自己隨意暴打的承平。
承平吐了一口鮮血,對詹碧螺說:“你不·······給!”他使盡全部力氣向詹碧螺縱身一躍,詹碧螺正要揮鞭再抽,隻見承平用力一抓,詹碧螺此時穿著棉布衣服,原本結實,連天的戰鬥令衣服已多出磨損。
承平原想拽出那瓶解藥,順著領口往下一扯,竟將詹碧螺上半身扯將出來,胸前一雙雪白、玉雕圓潤的雙峰裸在方寧等眾人麵前,詹碧螺驚慌失措,失聲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