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我的好諍友(全劇終)(2 / 3)

“感情就像筷子,拿得起,也要放得下。”宋海瀾臉上的笑容不改。

“長本事了,啊?”周陌黑了臉,一把搶過了手機,直接按了掛機鍵,又壓到了她身上,“跟他說那麼多幹嘛?愛聽聽,不聽拉倒!沒看出來你還是知心大姐,肚量還不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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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了電話,於德利的心結,還沒有解開。

被前前女友說幾句就算了,還被集團裏最高位置的那對夫妻說了一通,他心情能好才怪。

於德利隻覺得,全世界都不理解自己。

能怎麼辦?

不能跟下屬發泄,在紐約又沒什麼朋友,就算有,也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整個一下午,他的情緒都十分糟糕,還把犯了小錯的兩名下屬,給臭罵了一頓。

下了班,他獨自去了公司附近的酒吧。

叫了美酒與食物,當做晚餐。

食物沒吃幾口,酒倒了喝了不少。

喝到酩酊大醉,視線模糊,意識不清,嘴裏還念念有詞:

“誰都不理解我,你們誰都不理解我,一個個都隻知道講大道理,一個個隻會怪我,還說我心狠手辣,說我做得太絕,我有什麼錯?出軌劈腿還有理了?你們不是我,你們沒有被人背叛,沒被人戴綠帽子,當然不懂了……”

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

他念叨了整整半個晚上,前半個晚上。

不知是誰帶走了他,不知誰把他送到了酒店,不知誰把他扶上了大床,不知誰給蓋上了被子……

後半夜,他睡得十分踏實。

第二天淩晨,他醒了。

口幹舌燥,渴醒了。

床頭的燈,擰到了最暗的光線。

他掙紮著坐起來,睜開惺忪的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

一個人,一間房,一張床。

是酒店的大床房,而且,貌似是金皇冠剛注資改名的新店。

咦?

他不是喝醉了嗎?

誰送他來的?

於德利用手撐住了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大概喝斷片了吧。

忽然看見床頭櫃上,擱著一杯白開水。

他抓起來就“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才緩解了宿醉後的不適應。

放下杯子,發現了一張便簽紙條。

撿起來看。

【酒吧打烊了,看你都沒人領走,我把你送回酒店,不用感謝我,房費和出租車費已幫你墊付,一共是人民幣七千元,請轉給我。(附上一串銀行卡號)——小米】

於德利看著紙條,尤其看到最後麵的署名,不覺揚了揚唇角。

這姑娘,刀子嘴豆腐心,把他批得一無是處,到底沒有把他一個人扔在酒吧,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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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千元錢,於德利一直沒有打款過去。

不是他想賴賬,而是兩個星期後,他就坐上了回國的航班。

有些工作,他需要當麵彙報給周陌和宋海瀾。

還有一些,是私事……

在飛機上,於德利除了用餐和休息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消磨在一遝資料上,看了又看。

是他委托國內的朋友,調查了範米粒的個人資料。

這份資料十天前,就到手了。

他早就看過了,還是看了又看。

工作,住址,感情狀況,甚至跟那些人近期碰過麵,還有手機通話清單都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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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範米粒正在家裏看電視,臉上還貼了一片保濕麵膜。

“叮咚!”

門鈴響了。

“哪位?”範米粒走到了門口,透過貓眼望出去,什麼都沒看見。

沒人?

按錯了?

轉身,踢踏著拖鞋,回到了沙發裏,剛坐下,就聽門鈴又響了一聲。

“叮咚!”

“誰啊,那麼無聊?”範米粒撇撇嘴,到了門口,又望了一眼貓眼,還是沒人,懷著疑惑,她打開了門。

就看見旁邊的樓梯上,跳下來一個男人,故意躲開貓眼的範圍,跟她玩耍呢。

待看清了男人的臉,她吃驚的張大了嘴,“你、你、你?”

“是我。”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範米粒扯下了臉上的麵膜,不論什麼時候,她都要以最良好的姿態,麵對任何人。

“有心,總能找到,這小區又不難找。”

於德利避實就虛,沒把調查她的事情告訴她,他還記得她最討厭別人侵犯她隱私,幹涉她的自由,或是擅自替她做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