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馮小蕾在這裏,那他們的麵具酒要收起來了,畢竟這張臉曝光次數太多也是不好的,現在並不是什麼客運高峰,車站的車票富裕的很,又在車站附近轉悠半天,在買了一堆零食之後三個人登上了長途車,售票員在車裏邊走動邊說道:“本次從H省到J省的行程還有20分鍾即將發車,預計耗時5消失20分鍾,請大家保管好貼身物品…”
“我靠,這麼遠,”許陽對陸銘抱怨道:“你就不能不帶違禁物品,坐火車根本不會這麼無聊。”
陸銘哼哼道:“作為一個…嗯…這些東西必須不能離身,要不然遇到突發狀況怎麼辦。”
許陽鄙視道:“那你作為一個哼哼就應該回家拿藥吃嗎?”
陸銘怒道:“你丫給我留點麵子行不,小蕾你看許陽,沒事就揭我短。”
“恩恩。”馮小蕾滿嘴零食根本無心搭話,但陸銘卻還是很高興,因為他叫“小蕾”並沒有被反對,這樣就比叫“馮小蕾”聽著要親切。
不多時車子緩緩發動,還差三兩個人車子中就坐滿了,許陽三人帶著一大包零食坐在最後麵的長坐上,馮小蕾在車子發動後就不住的看著窗外,她對二人說道:“真懷念啊,好久沒看到外麵的景色了,真想這一切都快點結束。”
許陽想了想問道:“你不是已經可以離開了嗎,你爺爺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哎,”馮小蕾歎氣道:“暗牙的擔心沒有錯,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把鬥神當成是一個親人了,我知道他是個好人,如果他沒有得到自由的話,那我的心裏也不踏實。”
許陽想了想問道:“那這個大人物到底是一個是什麼樣的人呢?”
“他啊,”馮小蕾想了想說道:“你單看他的樣子絕對想不到他會是身份那麼高的人,他不僅沒有一點架子而且還特別的平易近人,是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我有時候在想,我的爸媽是什麼樣子的呢,會不會和鬥神一樣對我這麼好呢?我會不會其實就是他的孩子,然後上天讓我們來團聚?”
許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遇到這麼多這樣身世的人,他的父母不知道在哪裏,水心父母雙亡,陸銘是孤兒,現在馮小蕾也是這樣,他不禁懷疑,難道這就是能力者的宿命嗎?
“放心,”許陽說道:“我們一定會把你這個親人救出來的,大金表的鑰匙我們已經找到了,就放在我們住的地方…”
許陽和在說著什麼,馮小蕾聽了也十分驚喜,但是兩個人沒有注意到,就在許陽說到大金表的時候,車子裏突然傳來“哢”的一聲輕響,雖然這兩個人都沒有注意,但這個動靜卻沒能逃出陸銘的耳朵,一直閉目養神的他突然睜開了眼睛,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陸銘一眼就看到了前麵座位上那幾個帶著帽子的人,那幾個人幾乎是縮在座位上的,他們的帽子壓得很低,從後麵看去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臉,陸銘知道,剛才那個聲音是彈簧刀的聲音。
“大家小心,”陸銘小聲對身邊二人說道:“車上可能有危險分子。”
“什麼,危險分子,”許陽小聲問道:“你不才是最危險的嗎?”
“可我不會危害公共安全,”陸銘說道:“我說的是那幾個人,我怕那幾個人是搶劫的。”
許陽順著陸銘的視線看去果然可到了幾個可疑分子,他趕緊把情況告訴了馮小蕾,沒想到馮小蕾奇怪地問道:“搶劫的?劫財劫色?”
許陽無語道:“有區別嗎?”
馮小蕾解釋道:“劫財的話我沒錢,如果他們劫色我就把我弄醜點。”
許陽隻能問向陸銘:“你現在勉強能解決幾個人?”
陸銘聽了之後,他立刻捂著胸口就倒在大座上:“哎呀……”
許陽無語的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了陸銘兜裏,陸銘隨即滿意的坐了起來。
車子一路在高速上疾馳,很快的離開了A市的範圍,自從得到陸銘的消息後許陽就一直盯著那幾個人的動向,但這些人除了喝東西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東西,難道是陸銘想多了,但許陽突然想到了,這些人喝的是什麼?
是燕京啤酒!瓶裝!
看著一人將最後一口啤酒喝光,許陽立刻感覺大事不妙。
“啪~~~”
玻璃瓶立刻在車上摔個粉碎,戴帽子的四個人立刻全部站了起來。
“停車,蹲下抱頭,”四個人從兜裏掏出匕首說道:“對不起,我們——打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