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說：“看來這人挺有性格的。不過隻要不得罪上麵的人，還是有機會的啊！”
David說：“你都說了不能得罪上麵的人，可是他得罪過。”
小老板說：“哦，怎麼回事？”
David說：“其實他這一種性格，有人討厭也就有人喜歡。有幾個私人收藏家就是很欣賞張教授的所作所為的。於是在買東西的時候，也希望張教授能幫忙看一下。”
小老板說：“他會幫忙鑒定？”
David說：“會的。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看到東西。他幫忙鑒定後，東西要他先研究一段時間的。”
小老板說：“各取所需。”
David說：“對的。之前我不是偽裝接近他。他也挺欣賞我的。一來二去幾熟悉了。又一次有一個私人的收藏家要邀請他一起去看幾幅畫。張教授就同意了。可是就在張教授同意一同前去看畫後不久，就有人打電話來說，張教授看畫的時候，說話要小心點。這一次是六四已經是很給麵子了。而且這一次畫的主人來頭大，說話要注意。”
小老板說：“行業裏的規矩不一般都是二八，兩真八假。四六確實已經是很不錯了。最起碼有四張真品。”
David說：“你是這麼想的，可是張教授不是。”
小老板說：“該不會是有什麼說什麼吧！”
David說：“沒錯，就是真的假的。都說出來了。”
小老板說：“後果呢？”
David說：“結果麻煩了。原來那幾幅畫的真正的主人真的來頭不小。是上麵的人，收了別人的東西，結果沒想到是假貨。張教授是得罪了收的人也得罪了送的人。”
小老板說：“所以才一直就是一個窮教授嗎？”
David說：“就是這樣。”
小老板說：“那麼這裏博物館的東西，是由哪裏的人負責保養的？”
David說：“是送到離這裏最近的一個保養的場所。那裏的負責人本來是老館長，張教授和另外一位薑教授。”
小老板說：“薑教授？薑淮？”
David說：“對啊！”
小老板說：“這三個人都是同一種人啊！”
David說：“走了這麼久，看出是哪裏出問題嗎？”
小老板說：“沒有一點問題。”
David說：“沒有問題？”
小老板說：“對，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問題。走吧！”
David說：“這就走？”
小老板說：“對，已經可以離開了。”
說完兩個人就往外走。回去之後，David很不解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老板說：“這一趟去，我確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除了你們之外，確確實實沒有任何人能夠在博物館裏將東西弄走。”
David說：“這一點不是之前已經說過嗎？”
小老板說：“在博物館內是不可能的，那就隻能是在博物館外了。”
David說：“在博物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