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起床,收拾完畢,侯傾情依舊像昨天一樣,緊緊的跟著扶蘇。
清風走進來。“公子,何公子他已經去了江北。”
扶蘇嗯了一聲。
侯傾情疑惑:“何公子?”
清風正要說什麼,就見扶蘇搖了搖頭。
隻好把要解釋的話咽回肚子裏。“公子。賈餘光已經找到了。”
侯傾情在一邊聽到了,表示很高興:“那狗官找到了?”
扶蘇默。清風:“傾情小姐,什麼狗官啊……”
“我聽那些難民說,那個賈餘光,不是貪汙了修繕黎江大壩的錢嘛?不然黎江大壩怎麼會塌的?”
“隻是謠言罷了。”扶蘇淡淡的說。
“啊?”侯傾情懵。知府。縣衙。
雲景行坐在首位上。拍了一個案板,說:“賈餘光!你可知罪?”
“臣……不知。”賈餘光跪在縣衙地上。
周衡,孫全旁聽。趙文做了臨時的師爺
一聽賈餘光還不知罪,孫全急了:“要不是你!侯將軍能遇害麼?你這狗官,潛逃了這麼多天,竟然還不知罪!”
賈餘光隻得趴在地上發抖。
雲景行歎了口氣:“賈餘光。人贓並獲,你還想如何抵賴?帶證人!”
趙文:“傳證人上堂!”
“各位大人,在下的店麵就在溢香園對麵。前些日子,看到了賈餘光的兒子賈遊山,在溢香園打死了溢香園的下人阿美。”
雲景行問:“賈餘光,情況可屬實?”
賈餘光自是知道自家兒子的德行,但是這件事,他還真的不知道:“臣不知。”
趙文:“帶下一位!”
“各位大人,在下是此次來剿匪的士兵之一。李逵。”
雲景行偏頭看向孫全。孫全點頭道:“的確是。”
“繼續說!”
“在下因為不滿侯將軍空降,所以與侯將軍不打不相識,其他兄弟們可以作證。”
雲景行點頭。
李逵繼續說:“那天,侯將軍收到了一封信,後來交給在下保管。”
說著,李逵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趙文,趙文遞給了雲景行。
雲景行看完,氣的直接把信扔到了賈餘光的麵前:“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賈餘光跪在地上向前爬,拿到了信,看完,臉色瞬間蒼白,上麵寫著:
洛水城知府賈餘光之子,賈遊山,對張氏一家獨女張秀求之不得,於是打殺了張氏一家,盧家寨收留了張秀,被賈餘光汙蔑,稱,是盧家寨殺了張氏一家。
賈餘光趴在地上磕頭:“殿下!這都是汙蔑!”
雲景行冷哼:“這是侯將軍打探到的情報,你還敢狡辯?還有黎江大壩貪汙一事,賈餘光,你真是罪大惡極!來人,帶下去,明日午時三刻,問斬!”
說完,從案台上的令牌裏抽出一個“斬”牌扔到了賈餘光身前。
“殿下!臣為了您這麼多年,這黎江的錢,也是您——”
雲景行一聽,立刻喊道:“趙文!堵上他的嘴!壓下去!”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周衡說話了:“四皇子殿下,你看這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是否還要再調查一番?”
“本殿下累了,周大人,不如,明日再審?”
周衡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同意。
翌日。
“四皇子殿下,賈餘光,已經服毒自盡了。”
“趙文,幹得好!”
“都是殿下教導的好。”趙文給雲景行倒了一杯茶。
“可有打探到,黎江的事兒,父皇到底派了誰?”
“回殿下。昨日,一名男子,手持著三王爺的令牌,去了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