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愛我,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愛一個人是用這樣卑鄙的伎倆去愛嗎!簡直是荒唐,你這樣隻能讓我更加厭惡你,你用這樣的手段能一時控製我的身體,卻永遠得不到我的心,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是處女之身的份上,我一定會殺了你,因為你不是想玩弄於我,而是想用這樣的方法鎖住我的心,但是你想錯了,我這樣的人,豈能為一個如此卑劣的女人所羈絆。”
“不,不,彼得,你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想用這種辦法來控製你,真的沒有,我隻是想感受被你擁抱,做你的女人的滋味,我想等到你走了以後,為自己留下一段回憶值得自己流戀的回憶,在做這些事情之前,我就想到了,你一定會為此恨我,認為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我是清白的,這些血漬能證明,求求你,不要恨我,即使你明天就離開,也不要在心裏恨我,無論今後你身在何方,都請你記住,安南有個阮慧珊,她是你的女人,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阮慧珊一邊哭泣一邊解釋著,她在努力化解因此而在彼得的心中留下的陰影,她想讓他理解自己。
阮慧珊充滿真摯的告白讓彼得無所適從,他心中暗自懊悔,這次不該來安南,碰上了這樣一個魔性十足執拗到極點的女人,和她產生了一段無法割斷的孽緣。
自己本來是要來對付她的父親的,現在與對頭的女兒糾纏不清,這勢必會影響到自己今後的決斷,因為他不是一個忘情之輩,如果以她所言,她所使用的手段雖然極端,但她並不是想造成極端的結果,這就當分而論之,自己就不能絕情絕義。
彼得,也是方燦,碰到難題了,他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段孽緣,讓他拍拍屁股走人,他做不到,一是任務還沒完成,二是他的天性決定的。他垂下頭,看了一眼依然在嚶嚶切切悲啼不止的女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憐惜之意,他伸手拽過錦被,將女人包裹起來,這個簡單的動作讓阮慧珊感激的揚起婆娑的淚眼,看了一眼麵色稍緩的男人,然後慢慢的,試探著將自己的螓首靠在了那結實的肩頭之上。
彼得心中無奈地一聲長歎: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最後想辦法保住她的性命,給她留條活路。
於是他沒有掙脫女人的依靠,任由她停留在自己的肩膀上,帶著難以置信地口吻道:“你實在是太固執太任性了,你的家庭和你所處的環境慣壞了你,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差點沒命,你不了解藥性的情況下,隨意使用這些虎狼之藥,危害別人身體且不說,自己還以處子之身承受這樣劇烈的房事,不知道這樣會送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