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洋洋得意,說道:“斌哥這些年的江湖可不是白混的,一隻燒雞算什麼,明天斌哥給你弄一副熊掌嚐一嚐。”
秦軍圍城,魏允吉對糧食實行管控,普通百姓別說是吃燒雞了,就是粗糧窩頭那也不能管夠吃。
女子接過燒雞,笑嗬嗬地進了屋子裏,斌哥隨後進了屋子,坐到了餐桌前,挽起了袖子,說道:“倒兩杯酒,咱們倆喝著酒,吃了這燒雞。”
“好的,我這就倒酒去,”女子跑去拿酒。
斌哥坐在椅子上,心裏美滋滋的,搖頭晃腦,唱起了小曲兒,唱得正高興,突然,房門響了。
斌哥扭頭一看,大牛、小狼衝了進來,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大牛、小狼就上前按住了他,抽出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女子捧著一壇子酒回來了,見到大牛、小狼手持匕首按著斌哥,驚叫起來,咣當一聲,手裏的酒壇子掉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大牛指著那女子,說道:“不想死的就把嘴給我閉上!”
女子嚇得瑟瑟發抖,閉上了嘴巴,按照大牛的要求,蹲在了角落裏,一聲不吭。
小狼揪住了斌哥的頭發,說道:“你還認得我吧?”
斌哥努力保持著鎮定,說道:“兄弟,你想幹什麼?”
小狼惡狠狠地說道:“我大哥哪去了?!”
斌哥說道:“你大哥被國舅爺帶走了。”
“哪個國舅爺?”小狼厲聲叫道。
斌哥說道:“就是曹添壽曹國舅。”
問出了石正峰的下落,小狼一記手刀劈在了斌哥的脖頸上,劈得斌哥翻著白眼,昏死過去。
小狼招呼大牛,“咱們走。”
在曹家大院裏,曹添壽劃出了一座小套院給火羅刹修煉之用,沒有火羅刹的允許,就是曹添壽也不能隨便到這座小套院來。
火羅刹搖晃著銅鈴,命令幾個傀儡在那幹活兒,傀儡們悶著頭,搬運澡盆,添柴生火,忙活著,石正峰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火羅刹看了看石正峰,說道:“別著急,馬上就好。”
傀儡們燒好了一大鍋熱水,倒進了澡盆裏,然後又拿出各種各樣的藥材,放進了澡盆裏,澡盆裏的清水變成了焦黑粘稠的一團。
火羅刹試了試水溫,對石正峰說道:“可以進來了。”
石正峰身上紮著定身銀針,他皺著眉頭,看了火羅刹一眼,沒有吭聲。
火羅刹命令兩個傀儡架起了石正峰,把石正峰放進了澡盆裏,石正峰的身體都浸入了那黑色的粘稠藥水裏,隻有一顆腦袋露在外麵。
火羅刹說道:“這一盆藥水可是珍貴得很,在這藥水裏浸泡之後,你就可以變得刀槍不入。”
石正峰泡在藥水裏,感覺身上火辣辣地疼,如果沒有定身銀針的束縛,他早就慘叫一聲,跳起八丈高了。
火羅刹見石正峰一臉痛苦的神情,說道:“小子,忍一忍就好了。”
石正峰瞪著火羅刹,說道:“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火羅刹笑了一下,說道:“如果過過嘴癮能讓你感到痛快的話,你就盡情地說吧。”
石正峰感覺像是有人拿著小刀,一寸一寸地割著他的皮肉,他疼得想要叫喊,但是,他還是咬牙忍住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不停地流淌。
火羅刹在澡盆旁邊擺了一個沙漏,然後背著手,繞著澡盆走來走去,一會兒看看石正峰,一會兒又看看那沙漏。
沙漏裏的沙子全都流到了下麵,火羅刹笑了一下,說道:“好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到了,咱們該進行下一步了。”
火羅刹搖晃著銅鈴,一個傀儡捧著一個小盒走到了火羅刹的麵前。火羅刹打開了小盒,裏麵是長短不一的銀針。
火羅刹取出了幾支銀針,說道:“現在是煉製傀儡最關鍵的一步,我要去除你的思維能力,讓你聽從我這銅鈴的調遣。”
石正峰瞪著火羅刹,恨不得一口咬死火羅刹。
火羅刹滿不在乎,說道:“看吧,看吧,你喜歡看我就盡情地看吧,我是你這輩子見到的最後一個人了,我這副麵孔將會永遠保存在你的記憶裏。”
石正峰渾身動彈不得,隻能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任由火羅刹宰割。
火羅刹拈著一根銀針紮在了石正峰的腦袋上,石正峰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疼得他雙眼血紅、青筋暴起。
“小子,忍一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火羅刹又拈起一根銀針,紮在了石正峰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