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就一句道歉嗎?“對不起!”
齊萱萱故意刁難道,“對不起什麼?跟誰說對不起呢?”
我說道,“齊萱萱你可別太過分了!”
齊萱萱聽完一臉嬌怒的說道,“誰過分了,爺爺最疼我了,誰也不能在我麵前說他。”
我爭辯道,“一句老頭也不算是什麼不敬語吧!何況我已經道過欠了,你怎麼還借題發揮沒完沒了了。”
齊萱萱聽完,怒氣更加重了,我倆開始爭吵了起來,四鳳就把我們勸開,然後各自到房間裏冷靜。
我對四鳳說道,“都怨廖小興,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氣得發狂,胡亂說話。”
四鳳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他不撒謊是小時候養成的習慣,這是他媽媽臨死的時候囑咐他的最後一句話。”
我聽完暗道,原來這其中有故事,我說呢一個大男人怎麼一句謊話都不會說,原來是心中有結。
我歎氣道,“那怎麼辦!現在廖小興不肯幫我,我該怎麼接近趙家?”
四鳳拍著我的肩膀,體貼的說道,“其實我決定也沒必要撒謊啊!我們是好人,又是在幫趙家,實話實說不就完了嗎?大不了我去幫你解釋,我想趙嬸會接受我們的。”
我想想也對,一個謊言往往需要多個謊言去彌補,可它終究還是一連串的謊言。
我說道,“對!我聽媳婦的,我們去向趙嬸解釋,我想她會接受我們的。”
四鳳聽完笑道,“嗬嗬!這才乖嘛!我去叫廖小興和齊萱萱,我四個一起去,人多麵子大成事兒更容易些。”
我說道,“你能說動他倆嗎?”
四鳳笑道,“這點麵子,弟弟!妹妹還是要給我的。”
我聽完慚愧道,“看來還是你有辦法,我親和力不足啊!幹脆這個組長你來當吧!”
四鳳聽完,立刻推脫道,“我可不行!我還是做你的幕後軍事吧!”
我笑道,“不!我不用你做軍師,我要你做老婆!”
四鳳聽完,臉色嬌紅的說道,“死相!這個需要你努力達成,我可沒那麼簡單被你拿下。”
四鳳去.了沒有多久,廖小興和齊萱萱都耷拉著腦袋出來了。
我向四鳳做了讚的手勢,然後遭到了其他二人共同的白眼。
四人同乘一車,自然司機又是我首當其衝。我暗道,真憋屈!
來到趙家,趙嬸見我們又來了,而且還多了兩個水靈的小姑娘,戒心又提高了起來。
四鳳很會說話,拉著趙嬸說了事情的經過。
趙嬸這才放下了戒心,然後對我們說道,“其實我早看出他們不是什麼拆遷辦的人,我隻是心裏悶得慌,正好跟他們嘮嘮嗑,我見他們沒有惡意,於是也就沒揭穿他們。”
我聽完暗道,原來我們才是傻瓜呀!
我問趙嬸道,“趙叔的情況怎麼樣了?”
趙嬸聽完“哎”了一聲說道,“沒有好轉,現在胡話都不說了。”
四鳳聽完,一臉關切的說道,“怎麼沒送醫院看看,也許能治好呢?”
趙嬸說道,“沒用!送什麼醫院也沒用,他這是癔症!除非有懂行的給治。”
我聽完拍著胸口說道,“趙嬸!我就是懂行人啊!趙叔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趙姨聽完一臉疑惑的說道,“你?幹這行的哪有那麼年輕的,你能行嗎?”
我笑道,“別看廣告,看療效,您敢讓我試試嗎?”
趙嬸歎了口氣說道,“死馬當活馬醫唄!真希望你能治好老趙的病!”
我說道,“您放心!看我的了,我先看看趙叔!”
趙嬸把我們帶到房間,這裏很簡陋,隻有一張床和一個破櫃子,牆上糊的全是報紙。再看床上躺著的趙叔,臉色蒼白,已然和死沒啥區別了,隻是多了些微弱的氣息而已。
看到情況如此嚴重,我心裏還真敲了鞭鼓,自己能不能像治療秦明一樣治好他還真是個未知數。
我暗道,開弓沒有回頭箭,隻有試一試了。
我說道,“大家退出去,房間裏隻能有我們兩個人,無論聽見什麼?見到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會影響我發功,更有甚者會威脅我們的生命。”
我說得如此嚴重,為的就是不讓他們參合進來,畢竟我這也算是邪術。
四鳳幹脆帶著他們出去喝茶了,這給了我充足的空間,讓我專心施展醫術。
我把趙叔扶起來坐靠在床上,然後將內丹吐了出來,這次我決定來個內丹過功法,這樣應該比輸入內丹之力更有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