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這都是什麼人呐!然後一臉怒容的看著齊萱萱。
我怒嗔的說道,“拿來!”
齊萱萱卻一臉得意的把它拿在手裏搖了搖,“你還不趕緊去哄四姐姐!這個咱們以後再說!嘻嘻!”
說完,她把卡插進口袋,然後哼著小曲也上了樓。
我看罷一臉無奈的感歎道,“唉!娘子軍不好帶啊~!”
第二天一早,我給廖小興打了電話,那些姑娘們我都沒有驚動。
廖小興一臉困倦的說道,“姐夫!一大早的你掙什麼命啊!”
雖然滿帶情緒,但是這句“姐夫”叫得我心甜。我說道,“找你當然有好事兒了,走!跟我去調查個事情。”
廖小興疑問道,“就我們倆去?”
我說,“嗯!其他人有別的事做!”
廖小興聽完,一臉鄙視的看著我說道,“啥別的事兒?恐怕是指使不動別人了吧!”
謊言被識破了,於是我一臉尷尬的說道,“我這叫好男不跟女鬥!”
廖小興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真後悔上你這班賊船,昨天四姐給我打了電話,讓我研究“黃仙”的事情,結果我覺都沒有睡,今天一早你又打電話催我幹活,我早晚被你們玩死。”
我聽完,一臉歉意的說道,“原來如此!四鳳沒告訴我這事兒,我來開車,你車上睡一會兒這總可以了吧!”
廖小興打著哈欠說道,“這還差不多,然後換位去了車後座。”
我暗道,自己這個領導當的怎麼如此悲催啊!難道自己不是當官的料。
我們的第一站是那個地產商張老板的家。結果人沒在,公司裏也沒有。
一個女職員向我透.露說張總已經三天沒來公司了,公司裏什麼人都聯係不上他,也許為了躲債跑路了也說不定。
這個女職員倒是挺熱情的,不過我看她八成是看上我家廖少了,一個勁的朝他身上瞄,可是我們家廖少似乎對她並不感冒,我們在會客廳談話的時候,他還打起了瞌睡。
臨走的時候,那個女職員還找我們要電話,說是等張總有消息了立馬通知我們,其實我看八成是想約廖小興。
既然張總找不到,那就隻有找古宅的的主人問問,也許可以尋找些蛛絲馬跡。
一路上,我逗廖小興道,“人家姐姐看上你了,即便不喜歡也別冷冰冰的呀!”
廖小興說道,“別無聊啊!你哪隻眼看出她喜歡我了。”
我學著京劇腔說道,“俺哪隻眼睛都看到了~,這雙眼能斷陰陽,還能看不出你這般事情兒~哇……!”
正說著,廖小興手機突然響了,是短信提示音,我賤笑道,“該不會真是那個文員姐姐發給你的吧?”
廖小興看了一眼,然後皺眉說道,“真無聊!”
很顯然,剛才的短信內容被我猜對了,看著一臉窘態的廖少,本人也不忍心奚落他了。
按照老宅鄰居提供的線索,我們很快找到了地方。
這裏是一個老樓群,就是沒有物業管理的那種。我猜想這戶人家肯定是暫時租的房子,或者是投靠什麼親戚來的。
一路打聽,才知道這裏新近搬來一戶人家,我們按照打聽到的,很快就找到了門。
“當……,請問有人在家嗎?”
良久才有人回聲道,“誰啊?”
我就謊稱是拆遷辦事處的,向他了解搬遷的一些動向。
果然,這招奏效了,一個中年婦女給我們打開了門。
我說道,“阿姨!請問這是趙紅軍的家嗎?”
這個名字是我們剛才打聽到的,如果什麼都說不出來恐怕人家會誤會你。
那個阿姨上下打量了我們然後一臉懷疑的問道,“你們是管拆遷的,怎麼會如此年輕呢?”
我笑道,“我倆隻是長得年輕些,其實我們都三十出頭了,嗬嗬!”
那個阿姨也沒再懷疑我們,把我們讓進了屋,泡了茶,還給我們拿煙。
我們推脫道,“阿姨!我們不會抽煙!今天就是來調查點情況,我們接到群眾反應,說開發商有強製拆遷的行為,所以上頭讓我們核實一下。”
那個阿姨聽完,歎了口氣說道,“唉!核實還有什麼用,現在老宅子已經拆了,老趙也突然一病不起,看來趙家的祖訓是真的,“老宅勿動”……,現在老宅沒了,老趙的命也沒了,嗚……。”
說著阿姨就哭了,我規勸了幾句,可是沒有奏效,不過聽她話裏的意思,應該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