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鳳怒聲道,“你們隻會依仗權勢,以公謀私,今天碰上我了,算你們倒黴,剛才我說了,你的警服可以保住,可是其他人必須處理,他們竟然說我像賣.淫.女,我哪裏像了?告訴你們,我廖四鳳心眼小得很,該報的我一定報!”
這時候西餐廳的經理也跑了過來,“四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過來了。”
四鳳麵沉似水的說道,“你幫我查查剛才是誰報的警,我估計是你們餐廳的員工。”
那個經理趕緊答應,“是……,我立刻去查!”
四鳳又對張隊說道,“你們可以走了,這是我家的餐廳,如果你們消費的話我們也是歡迎的,畢竟來的都是客嘛!”
四個警.察被四鳳奚落得抬不起頭,可是他們心中擔心的還是自己的飯碗能不能保住,所以隻能任由她發泄。
我怕四鳳氣壞了身體,於是讓她坐下歇一會兒,她雖然在別人麵前很凶,但是在我麵前她倒是很聽話。
我對一個服務生說道,“你們這裏有沒有冰飲,趕緊拿來兩杯!”
那服務生聽完趕緊去拿了,飲品卻是經理親自端來的,“四小姐!消消氣,我查過了,報警的是個領班,他和雷峰是朋友,我已經把他開了。”
四鳳說道,“做得好!本來有情況報警這是對的,他錯就錯在交友不慎。”說完鳳喝了幾口飲品,然後對四個警察說道,你們還杵在這裏幹嘛?趕緊滾!真煞風景。
張隊趕緊帶著人慌慌張張的離開了西餐廳。我問四鳳,“你真要辦他們?”
四鳳說道,“當然!說話算話,尤其是那個討厭鬼,就我這氣質哪裏能和賣.淫.女扯上關係嘛!必須辦!”
我勸她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我看還是算了吧!”
正說著呢,那個張隊又帶著三個警.察
折返了回來。
四鳳氣得杏眼圓睜,我心裏暗道,得!我白給他們求情了。
“你們又回來幹什麼?是不是嫌給本姑娘添的氣不夠,”四鳳發飆的說道。
張隊趕緊解釋道,“不是,四小姐,是有特殊的情況發生了,那個雷峰……雷峰他死了。”
我和四鳳聽完同是一驚,“怎麼可能,隻是一點小傷,而且他走時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就死了呢?”
張隊一臉慌張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啊!剛才醫院打來電話說他死了,四小姐!這件事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我們也是沒辦法啊!事情太大了,我們褶不過去啊!”
對方說得言辭懇懇,應該不會說假話,我說道,“隻是打他兩下,踢了下體一腳應該不會搞出人命吧!這也太蹊蹺了吧!”
沒辦法,事情既然攤上了就要去麵對它,我說,“人是我打的,你們把我帶回去就可以了,這不關她的事兒。”
四鳳說道,“天行!你瞎說什麼?明明是我把他踢死了,放心!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大不了就是過失殺人,誰讓那個人調戲我的呢!”
我們如此說著,張隊等人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這時候又來一撥警.察,他們是刑警,我和四鳳這次真的被依法帶走了。
到了公安局裏,我們被分別做了筆錄,都是照實說的,而且還有很多證人,我們雖然動手打了雷峰,但是大家都看到了,他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根本不可能死亡啊!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就隻能等屍檢報告了,本來屍檢結果要兩天後才能出來,可是礙於雙方都很有權勢所以工作人員隻能加班搞完它。
雷峰的爸爸雷波濤是一個地產商人,在生意場上和廖家有很多的競爭,雖然他的實力不小,可是和廖家相比他還是差了一大截。這次聽說兒子讓廖四鳳給踢死了,他痛下決心要和廖家拚個魚死網破,其實比他決心更大的是雷峰的媽媽薛麗,這個女人平時就囂張跋扈,如今寶貝兒子被人打死了,他就更不消停了,私下裏居然聯係了殺手。
廖中海聽了女兒的事情,也放下一切從百忙之中來到了公安局,他和雷波濤撞了個正,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二個人差點在公安局裏大大出手。
廖中海也是典型的護犢子,尤其是對四鳳,這個女兒從小沒有母親,所以就更加受父親的疼愛。
廖中海先是看望了女兒,然後又給律師打了電話。他也認為事情太過蹊蹺了,得從屍檢報告入手。
我作為第二被告又和四鳳是一起的,廖中海自然要找我談了。我看見他心裏緊張,心道沒成想自己是在這種情況下跟四鳳的父親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