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知道,他現在已經是涉嫌謀殺了,按照當時的法律,估計進去了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他一恨心,於是就從窗戶上跳了下去。當時阿牛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完了,這次可是遇到糟心的活了。”
這時候窗戶外麵傳來了一聲悲慘的叫聲。阿牛趕緊趴到窗戶那裏察看。結果看到那名蒙麵男子已經臉朝下,扒在了別墅院子裏了,頭居然被摔成稀巴爛了。
而此時阿虎正從樓裏追趕出來,男子的屍體險些就砸到了他的身上,可盡管如此是那樣,阿虎還是被賤了一身的血,當時被嚇得竟然連驚叫都給忘了,事後他被嚇得精神有些失常了。
阿牛立刻讓我母親抱了案,後來經過查證,證明摔死的蒙麵男子就我的後父薛文強,說來他也真夠點背的,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腦袋磕到了牆上,腦殼都裂了,腦漿子就出來了,母親怕我有陰影,都沒敢讓我看。
這件事情過去以後,警方經過調查,認為薛文強是罪有應得,保鏢公司的幕後老板後台也很硬,因此兩名保鏢也沒有什麼麻煩事,就是阿虎受了驚嚇,單位領導給他一個月的假期恢複。
母親給了保鏢公司一筆錢,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母親把薛文強留在別墅裏的東西清理了一下,尤其是照片之類的,我自然也幫了忙。之後母親說她要出國幾天散散心,問我去不去,那時因為出事以後,父親怕我跟在母親身邊生活不安全,已經背地裏讓我回家去住了,因此我考慮了再三就拒絕了她。
三天之後,母親就一個人帶著她那受傷的心,去了美國,我就乖乖的回到了我父親那裏。當時父親和徐阿姨已經領了結婚證,所以理所應當的搬進了我家。
我回家後的第二天,學校就打來了電話,讓我會學校上課。我聽完這個消息後,心裏很是高興,在家歇了那麼長的時間,早就已經有些膩了,至少回到了學校我又能和遲雨一起玩了。
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母親這一走就是十天,我真希望她在美國能忘記這段可怕的經曆。
我的生活就像是大海的浪波一樣,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天我正在上著課,突然被教導主任從課堂上給叫走了。原來是兩個警察來找我了解案情,我當時心裏就慌了,我後父薛文強的死基本上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啊!怎麼警察還會來找我這個小孩呢?
後來通過和警察交談,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為了另一個案子來的,而這件案子仍然和薛文強這個人扯上了關係。
“什麼!阿虎死了,他那麼健康怎麼會突然死了呢?這不可能啊!”當我聽完了警察描述,我整個人都蒙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還是個退伍軍人,而且距離我們上次見麵的時間才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竟然死了,而且死狀還很離奇。
我和阿虎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卻很聊得來。原本我是想有時間去找他玩的,順便讓他教我兩招散打功夫,可是現在卻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除了心裏感到意外和難過之外,隱約還感覺到了不詳的預感,尤其是警察說的阿虎在死之前的時候,用自己的血在地上寫上了我後父薛文強的名字,我就更加的確信這是鬼魂在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