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走後，大家竊竊私語。
錢安：東子姐，這位爺什麼來頭啊。
吳東梓（一邊收拾材料）：朱局的同學。
錢安（不屑地）哦……
5、費柴心辦公室 日內
兩個工人幫費柴把一幅大照片掛在牆上，費柴在一旁指點著。照片特寫：城市的廢墟
吳東梓抱了一摞文件盒進來和一個工人碰了一下，文件撒了一地。費柴幫著撿。
吳東梓：我來就行，跟你彙報一下地防處的近況。
費柴：哦，你是吳吧，朱局跟我過你，你很能幹。
吳東梓：隻是做工作而已。
吳東梓轉向那照片，仔細看了一陣。
吳東梓：這是鳳城地震那次吧，這幅航拍照上了地防教材的。
費柴（點頭）：嗯，那也是我和朱局的一個同學，王俊拍的，那時還有一個吳哲，我們四人是第一批進如鳳城災區的人，臨機降前證件都上交了，生怕讓人家認出我們是搞地監的。
吳東梓：朱局也講過，是怕被認出來了挨打。
費柴（笑著）：是啊，不過我們確實該挨打，不能準確的預報地質災害，是我們這些人的恥辱。所以不管我走到哪兒，都帶著這副照片，每看看，勵誌啊。
吳東梓看費柴的眼神生了一些變化。
54、費柴家 夜內
費柴（進門換鞋）：親愛的我回來了。
尤倩（迎出來幫他接挎包）：第一上班感覺怎麼樣？
費柴：熟悉情況，沒幹什麼別的。
走進客廳，費柴現茶幾上有殘茶和一些水果點心。
費柴：今有客人啊。
尤倩：是你同事，來了又走了。
費柴：我今在上班啊，怎麼不在單位事兒，叫什麼？
尤倩：叫章鵬。
費柴若有所思。
55、費柴辦公室 日內
門外傳來敲門聲。
費柴：請進
章鵬點頭哈腰地陪著笑進來。
費柴：坐吧。
章鵬坐下。
費柴彎腰從桌下把昨的禮品都放到辦公桌上
費柴：這是你昨送到我家的，拿回去。
章鵬（變了臉色，焦急地）：不是，這，費處，就一點意思。
費柴：意思是什麼意思？
章鵬局促的不語
費柴：啊，意思是什麼意思？
章鵬：就是我想進地防處。
費柴：地防處？地防處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
章鵬：當然知道，而且我也是專業出身，白樺地質學校畢業的。
費柴：聽過，培訓地質技工的，還包分配。
章鵬：現在不包了，隻負責推薦合同工，我……
費柴：就推薦你做了保安了？
章鵬：不是……是這邊正好缺個保安。
費柴：這些先不提，你為什麼想進地防處？
章鵬：我爸媽都是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了誓要讓家裏能出個預報地震的，所以才送我去地質學校。可我現在就當了個保安……
費柴：我不管你爸媽怎麼想，你是真心願意的嗎？
章鵬忙不迭地點頭。
費柴在一張紙上寫了些東西，然後交給章鵬。
費柴：我給你這個命題，再給你一星期，能不能來地防處看你自己本事了。
章鵬喜出望外，結果命題，連連道謝後欲走。
費柴：等等。
章鵬轉過身。
費柴（指著桌上的東西）：拿回去，有閑錢多孝敬一下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