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了個比的,你給我閉嘴,都是你那張破嘴給惹的禍,有能耐你上去打啊?”這時候的紅牛對著身邊的那肥婆訓斥著說道。
這時候的紅牛還是不服,對著手下的人說道:“打電話調人,十個不夠就掉二十個,二十個不行就五十個,我黑虎保安公司有三百個保安呢,還怕治不住那小兔崽子麼?”
“紅牛哥,不要鬧了,調人的事情隻有大哥可以調動,還是算了吧,就當吃個虧,等找大哥再商量吧。”這時候的身邊的人勸著紅牛說道。
“靠,我這個當弟弟的被人打了我大哥還能不管嗎,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大哥調人。”這時候的紅牛準備打電話給自己的大哥黑虎。
“紅牛哥,別鬧了,大哥今天晚上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別去煩他了,大哥吩咐過,今晚任何人的電話都不接,等他辦完了事兒再說。”此刻的身邊的小弟們說道。
紅牛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靠,等他辦完了事兒,上哪去找那小子啊,有什麼事兒能比我被打給重要的?”
“紅牛哥你別急,大哥今晚和威少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據說能治好威少的癱瘓,那人可是個高人,連虎哥看到他都很尊重,再說了那張鐵森不難找,他就住在這黑水縣杏花鎮上。”這時候的小弟對著紅牛說道。
“啥玩意兒,卞威那癱瘓,能治好嗎?吹牛逼的吧?”這時候的紅牛不屑的說道,心裏卻是很不爽,這自己的大哥也真是的,自己這個當弟弟的在江州被人給打了,他還有這個心思去給一個癱瘓找醫生去。
“紅牛哥你還真別說哈,這個威少現在可是有兩把刷子的,雖然他雙腿殘廢坐在了這輪椅上,但是這心可是黑的很嘞,他和這張鐵森的過節也是大的很,之前還聘用了咱們公司的人去綁架了張鐵森的秘書,後來不知道咋回事兒就癱瘓了。”這時候的小弟對著紅牛說道。
“我知道這事兒,原來卞威就是被張鐵森給整的哈,那倒是正好,惹上了咱們黑虎公司和威少,咱們正好一起收拾這個張鐵森哈。”紅牛笑著說道。
這時候的市區的一家豪華酒店的頂樓包廂裏,卞威坐在了輪椅之上,麵色冷峻,身邊坐著一個黑大漢,穿著一身的黑色西裝,手背上有一個黑色的老虎頭紋身,同樣也是麵色緊張,兩人的身後還站著幾個小弟,表情嚴肅,像是在等著什麼重要的人。
此刻的這黑大漢便是這江州市區出了名兒的張榮虎,綽號叫黑虎,曾經在特種部隊服役,然後退役之後加入了雇傭軍團,當了幾年雇傭兵之後賺到了錢,在江州市區投資了一家保安公司,生意十分的紅火,到目前為止,江州市最大的保安公司,便是黑虎公司,在整個江州,黑虎算的上是一號黑道上的頂尖人物。
而卞威之前也是這東勝集團炙手可熱的人物,整個江州有頭有臉的人,仿佛是在等著一個麵子更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