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科的東西。”張鐵森笑了笑,回頭謝了老板,拎著那瓶紅酒便是離開了酒店。
回到了回春堂藥店裏,張鐵森將那瓶紅酒放在了保險櫃裏,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點麻煩,但是保存著這瓶酒,將會省去不少的麻煩。
而此刻的鎮子上的中心醫院,這縣長的兒子趙霸天被人給打成了豬頭,躺在了中心醫院裏,全身的繃帶裹的像是木乃伊一般,腿上也是被打了個石膏,吊在了那裏。
這事兒可是個大事,這鎮子上的領導們包括鎮長在內都聽說了這件事兒,紛紛的前來慰問。
這趙霸天躺在了床上,兩眼像是死魚一般的望著麵前的天花板,全身更是動彈不得,稍微動一下就痛的半死,他能做的隻能是躺在這兒。
“哎呀,天少啊怎麼會弄成這樣子呢,到底是誰打的啊?”
“是張鐵森打的啊,那小子可惹不得啊,你別看你是縣城的一少,但是那小子是誰的麵兒都不給啊,你怎麼能去惹他呢?”這時候身邊的一幫鎮子上的幹部紛紛的說道。
“大家聽我說,天少隻是因為一點誤會,和張鐵森因為我女兒起了爭執,天少啊,這打架你也得看人啊,你怎麼能去惹張鐵森呢是吧?”鎮長這時候在趙霸天的身邊說道。
聽著這眾人的話,趙霸天的拳頭是嘞的緊緊的,他現在隻恨自己不能動,要是自己能動,一定要從這病床上給跳起來,狠狠的扇這一幫鎮子上說風涼話的人的臉兒。
“打電話給我爹,我要弄死那小子...我要弄死他!”這時候的趙霸天憤憤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握拳,全身雖然動彈不得,但是這殺氣卻是十足,他不會放過張鐵森。
隻要自己的老爹來了,張鐵森就絕對跑不了。
醫院的門外,幾個鎮子上的幹部得知了這縣長要來,連忙告訴了鎮長,這時候的曹治國慌了。
縣長的兒子在自己的鎮子上被人給打了,而且打成了這樣,這縣長要是怪罪下來,自己這鎮長的烏紗帽估摸著都能給弄沒了,慌的是全身發抖。
“爸,你怎麼這麼的緊張啊,是趙霸天先來惹我的,他還厚顏無恥的在我的酒裏麵下藥,你為什麼要這麼緊張,你別怕,咱們做的又不錯,鐵森打了他也是他先動手,憑什麼我們就要向他低頭?”這時候的曹小小剛上班,穿著一身護士服。
曹治國見到自己的女兒來了,無奈的說道:“小小啊,你今天先別上班,回去吧,等會縣長就要來了,要是他知道你在這鎮子上的醫院上班,這事兒又是因你而起,你這工作哪裏還能呆的長啊,走吧小小。”
“我才不怕呢,我們憑什麼要跟他低頭啊,難道就是因為他是縣長的兒子嗎,我才不。”這時候的曹小小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