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這麼做,太有失風度了。”秦依然秀眉微蹙。
“嗬嗬,是不是任飛,其實很好證明,他的臉上一定戴著人皮麵具,摘下來就是了……”
君逸飛出手如電,一下將任飛臉上戴著的麵具摘了下來,頓時顯示出了一副男人的容貌,留著鼠須,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著。
“唰!”
任飛見到自己暴露了,麵色一變,一刀向著君逸飛的身上斬殺了下去,這一刀,速度很快,很突兀。
“哼!”
君逸飛冷哼了一聲。
伸手一夾,登時將任飛的那一刀給夾住了。
“砰!”
君逸飛一腳狠狠的蹬在了任飛的胸膛之上。
“額……”
任飛隻是換髓境巔峰的修為,如何抵擋君逸飛,瞬間被擊倒在地上。大口吐血,麵色發白。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秦依然和丫鬟秋兒此刻是羞愧不已,現在她們總算是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有眼無珠了。人家根本就沒錯,錯的反而是自己。想到先前,自己還在冷嘲熱諷。秦依然恨不得鑽入地縫當中。
很快,官府的人趕到了。聽說抓到了偽麵大盜任飛,自然是很開心。
秦依然和秋兒兩人正準備找君逸飛道歉的時候,發現,不知何時,君逸飛離開了。
君逸飛在得到做完任務的憑證後,隨即就趕往了古元宗。
在回到了古元宗後,君逸飛皺起了眉頭。察覺到了不對。因為這裏已是踏入了古元宗的山頭了,按道理來說,此刻應當會有人出現才對。什麼時候古元宗的警惕性如此差了。
好在,在到了古元宗的大門之前。兩個穿著古元宗服飾的弟子跳了出來。
“什麼人?”
兩名古元宗弟子拔劍出鞘。
“是我!”
君逸飛鬆了口氣。
“是君少……是君少……”
兩個古元宗弟子自然是認得君逸飛,在看到他,驚喜不已。
君逸飛皺起眉頭,因為他看出,這些人的神色似乎有些古怪,仿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宗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君逸飛問道。
“君少,您回來就好了,副宗主受傷了……”
“君少?”
君逸飛這才想到自己現在已不是宗主了。宗主是自己的二叔,在聽到二叔受傷了,麵色一變。
“什麼,快帶我去!”
君逸飛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不久,這宗門就遭到了如此大的變故,這讓他的麵色鐵青了起來,同時,他的心頭也在思考著,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在古元宗的房間內
副宗主卓清遠神色陰鬱。自從君少離去後,古元宗的日子非但沒有變好,反而是每況愈下。現在就連宗主都受傷了。這讓卓清遠愧疚不已,覺得自己無能,有負君少所托。
“副宗主,不如我們將這裏的事情,告訴君少,相信以君少的能耐,一定可以輕易擺平此事的。”古元宗九長老韓燁嚴肅的道。
“住口!”
卓清遠喝道:“君少將這才將宗門交給我們多久,他有自己的武道追求,如果我們事事都需要君少回來處理,那還要我們做什麼?”
卓清遠這話,頓時讓在場的門人都很是羞愧。一個個低下了頭。
“什麼事情,需要我回來處理?”
一道聲音從外響起。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君逸飛。
“君……君少……”
卓清遠眉頭一動,神色有些不可思議。
進來的人正是君逸飛。
就連躺在穿上的君天城,神色都有些的錯愕,顯然沒想到,君逸飛會回來,看著君逸飛驚喜的道:“飛……飛兒……”
“二叔……”
君逸飛看到此刻君天城如此,神色極其的憤怒。一股殺意,心頭湧起。他握住君天城嚴肅的道:“二叔,到底是誰做的?”
“不知道!”
君天城搖了搖頭,還偷偷的對站在君逸飛身後的卓清遠使了眼色。但是這小動作,君逸飛豈能無睹。
君逸飛轉頭看著卓清遠道:“副宗主,我想知道怎麼回事?”
看著君逸飛那逼視的目光,卓清遠暗歎了口氣。現在君少都回來了。他也不能再隱瞞了。
“君少,自從您離開後,我們古元宗發展的還不錯,但是上個月開始,我們外出的商隊,都受到了襲擊,導致我們古元宗不但是損失了不少的弟子,而且貨品都被搶了。雪上加霜的是,柳城煉丹師商會都停止了和我們的合作。”卓清遠緩緩的道。
“那二叔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人有這麼大膽?”
君逸飛神色陰鬱的道。
卓清遠嚴肅的道:“君少,我懷疑,是雲鶴郡那些人做的。因為君少您的緣故,我們古元宗受到帝國保護,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他們卻是裝作了盜賊,四處截殺我們的貨物,導致我們古元宗不但賠了不少單子,而且還有不少弟子死傷,所以,近來,我們古元宗日子越來越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