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乞丐是劫匪偽裝的。”沈楠瞧著逃走的身影,也看出了端倪,他瞧著陳北,一陣驚奇,問道,“陳北,你是怎麼看穿了那劫匪的偽裝的?”
曹小瑩幾人也是一陣好奇,都是大眼瞧著陳北。
陳北咧嘴嘿嘿一笑,瞧著不遠處,有一家酒館,便是講到,“你們都餓了吧,走,我們邊吃邊談。”
陳北他們來到酒館,找了一個比較安靜地位置,坐了下來。沈楠叫來店小二,出手很大方,點了一桌子美食,還有美酒。
陳北瞧著滿桌子香氣撲鼻的美食,咧嘴嘿嘿一笑,也沒客氣,大口的吃起來,大有要掃光滿桌子食物的勢頭。
曹小瑩漂亮的臉頰浮著一抹笑意,倒了一杯酒水,抿了一口。
沈楠幾人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味道不錯。”陳北倒了一大碗酒水,一飲而盡,誇讚著,隨後瞧了瞧曹小瑩他們,講道,“你們幾個怎麼都不吃。”
“咳咳……陳北,你吃東西的樣子,也太獨特了。”沈楠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
“嘿嘿……這個啊,我這一路下來,大多數都是在深山裏,也就習慣了。”陳北咧嘴一笑,手上拿著一個大獸腿,三兩下便是消滅掉了。
“對了,剛才你不是問我怎麼看穿那劫匪的偽裝的嗎?”陳北又是喝了一大碗美酒,露出一副美美的表情,講到,“人類的偽裝相比於大山裏的妖獸,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這火眼金睛就是在大山中修煉成的。”
沈楠幾人聽得陳北這麼一說,也都是點頭。大山之中,妖獸橫行,這些妖獸都是擅長偽裝,它們利用灌木草叢,大山石……等等,潛伏著,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沈楠幾人都是知道陳北是從很遠的域地趕到混亂之域的,一路上一定是經曆了很多,所以,他們也都是很好奇。
陳北想了想,也就挑了幾件有趣的事情講給沈楠他們,比如在毒龍寨,他引怒血狼穀的血狼,去追殺毒龍寨的劫匪;在邙山山域裏,被大地熊追著屁股滿地跑;在丹城,贏得了煉丹大賽的冠軍。
當然,陳北隻是說了一些大概,畢竟,有些細節關乎重大,是不能講出來的。比如,菩提炎,血煞傀儡。
陳北近乎將滿桌子的美食掃光,酒足飯飽,隨後,沈楠幾人又是點了一桌子美食,吃起來。
“恩?”陳北這個時候,卻是眉頭微微一皺。
在酒店的門口,來了一撥人,陳北瞧了一眼,約莫著有十五六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漢。
大漢一臉的冷意,走入了酒館,瞬間,酒館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陳北能看出,這個大漢不是一般的人物。
“啊,伍德大人,您來了。”在酒館的櫃台上,一名中年人,瞧著那大漢走入酒館,臉色先是惶恐,隨後是僵硬的笑容,走了出來,熱情的講到,“伍德大人,快請坐,您想吃點什麼,我這就讓大廚給您上來。”
那大漢冷漠的瞥了那中年人一眼,隨後冷冷的喝道,“滾到一邊去,讓紫兒出來陪我。”
那中年人聽到喝聲,身子猛的顫抖起來,惶恐的講到,“伍德大人,紫兒還小,您就放過她吧?”
那叫伍德的大漢似乎很不耐煩,當即揮出大腳,將那中年人踢向了一邊,砸碎了桌椅。
“父親。”一個漂亮的紫發少女從樓上跑了下來,紫發少女有十六七歲,她直接跑到了摔倒在地的中年人身旁,美眸中泛著淚光。
中年人重重的挨了伍德一腳,口吐鮮血,昏迷了過去。
那叫伍德的大漢,瞧著紫發少女,露出一副貪婪的神色,便是大步走了上去。
整個酒館中沒人敢出聲,他們都是知道伍德的身份,沒人敢阻攔。
一群人看向紫發少女父女,眼中都有著一抹同情。
那叫伍德的大漢走到紫發少女身旁,貪婪的大笑著,竟是一把將那紫發少女的紫裙撕扯碎。
雪白的臂膀,紅色的肚兜暴露了出來,那紫發少女大哭著,退到牆邊,蜷縮著,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那叫伍德的大漢一臉的貪婪,眼神裏燃燒起欲火,他並沒有馬上撲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大喝到,“都給老子我滾出去!”
酒館的眾人沒人敢忤逆伍德的威勢,都是很快走出了酒館。
那紫發少女上半身衣衫不整,當他看到酒館裏的人都是離去,美眸裏浮出一抹絕望,她最後將目光落到了角落處。
紫發少女望著坐在角落處的陳北幾人,美眸裏盡是乞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