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葉蕭一副淡然的模樣,顯然已經成竹在胸。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爭辯什麼?”敖雄道
“行了,讓他說。”敖廣伸手製止。“不過,你要是讓我們不滿意,那……”他語氣變得陰冷,氣勢外放先葉蕭壓來。
“都別這麼火氣,慢慢來。第一我想問一下,我殺他的動機是什麼?”葉蕭笑著說,“說幾句實話,他和我並未有仇,我為什麼要殺他?就算是曾經有隙,以他的武藝,我早在以前就將他殺了,還要等到現在嗎?”
“這,你曾經說要殺我父親,那時敖虎和你曾經在席間有過爭鬥!你懷恨在心,所以,所以就……”敖雄說。
明顯這個理由不夠充分,葉蕭說:“好,就依你所言,我要殺的是你父親,與他何幹?還有那席間的爭鬥,我明顯再在有理的一方,又怎麼會惱羞成怒殺人?而且幾句口角就讓我懂了殺心,我氣量未免太小了吧。”敖雄還要說話,葉蕭製止了他,然後接著說:“第二,敖虎房間周圍全是土的地麵,來去隻有一行腳印,請問我是怎麼憑空飛躍二十多丈來到他的房間殺他呢?不過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他的房間周圍會全部是土呢?難道建完後沒錢修路了?”葉蕭奚落道。
“這個我可以回答,小二天生五行缺土,方外神人曾言要讓他充分接地氣,所以小二房間,包括周圍盡量用黃土堆砌。”敖廣說。
“剛才你說憑空飛躍二十多丈的事我能解釋。”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敖春突然說道。“憑空飛躍二十多丈,說實話輕功一定不行,沒有借力不可能那樣,除非會飛行,當然不可能這樣。還有就是借助外力,這也不成立,因為無論用什麼方法,十丈左右就已經是極限了,所以這個也不可以。”
“二哥,你說了半天就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樣才行?”敖紅忍不住了,問道。
“這個,讓我來吧,很簡單,一種方法不行兩種加起來就行了。”葉蕭搶過話頭解釋道。“用外力,和輕功相結合,就可以了。比如我剛才看見院內有一石磨,用竹竿撐杆加上輕功就能一越二十丈了。或者用繩子牽引,直接走過去就行了。”
“竹竿能反光,夜晚很明顯的,這個不行。”敖春冷冷地說。
“傻呀你,將竹子外皮削掉在用火熏黑,既不反光又有很好的隱蔽作用,這就可以啦。”葉蕭罵道。
敖春不語,明顯別葉蕭辯服了。“那‘葉’字是怎麼回事?”敖峰問。
“我說那是葉了嗎?帶‘口’字的可不光是葉。”葉蕭邊說邊瞟了嘲風一眼。
“你的意思是我殺的?”嘲風怒了,大聲說。
“我可沒說,是你,你自己承認的啊。”葉蕭見嘲風中計,頓時笑開了花。
“還有認證,對人證,那個你怎麼解釋?”敖雄顯然有些詞窮,大聲嚷道。
“這個呀。”葉蕭一臉成竹在胸“昨天晚上我出去的事後穿的是這件夜行衣嗎?”葉蕭向蕭兵問。
蕭兵想了一會,說:“嗯,是這件。”
“你說謊!!我昨天是出去了一會,可是我穿的不是這衣服!蓮兒,去把我昨天穿的衣服找出來。”葉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