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杜凡老弟,你我相識也有數十年了,你何時見過我如此急切啊!隻是近來之事,卻事關杜老弟和那巫長老的生死啊!”厲劍眉頭一皺,舉起杯子一口將靈茶灌下肚子,一副惱怒模樣。
“厲兄,到底發生何事了,此事可得說個清楚。絲毫含糊不得。”杜凡見厲劍如此模樣,也知道有事情發生,傳音給麵前的厲劍,想要問個清楚,畢竟水纖還在一旁,他不想讓水纖擔憂。
厲劍也知道杜凡打算,傳音回道:“一言兩語怕是說不清楚,不過杜老弟也是親身經曆過無澤海的一番變故,隻要你隨我來一會玉女仙門門人,就知道到底是何事情了。”
“到底是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的,來,先嚐嚐我做的糕點。”水纖一身白裳,行走間,衣袂飄搖,加之杜凡特意移植過來的靈竹,窗外竹影婆娑,更顯得此地乃是人間勝地。隻是杜凡卻無心品嚐水纖親手所做的糕點,僅僅拿起一塊,一口吞下肚子後,就對水纖說道:“有位老友前來看我,我隨厲兄去去就來。”
“既然是老友,自然得好生招待,怠慢不得,你去吧!”水纖微微一笑,隨即為杜凡理了理青袍衣衫,送他出了竹樓。
厲劍一副羨慕之色,等水纖轉身回去,才對杜凡說道:“此景還真羨煞旁人,你可不能懈怠了水姑娘,還有那位巫長老,雖為紅顏,不一定就是禍水,遠離一些才好。”
杜凡淡笑說道:“走吧,我倒要看看玉女仙門中人,是何等的風範。”
“來人不過是金丹中期修士,見到你還不是要叫一聲前輩,會有什麼風範。”厲劍聞言,微微一鄂後不由啞然失笑。
二人是施展出了加快身形的法術,不少門人看到杜長老和厲宗主一同,正想行禮之時,眼前一花,就失去了二人蹤影,都感到一陣好奇,到底是何事讓二人如此急匆匆的趕路,片刻後,杜凡與厲劍一同出現在了議事大廳內,大廳內沒有什麼人,隻有在客座上端坐著一位宮裝女子,身後還有一位劍宗女修在一旁服侍著。這女子長得也是眉清目秀,而且出自強大大門派,可眉宇間不帶一絲倨傲之色,見杜凡和厲劍走進大廳,立馬起身,盈盈下拜,口中說道:“妾身蘇若見過杜長老、厲宗主!”
“哦,蘇道友快快請起,今日我等為主,你為客,無需行這般大禮。”杜凡袖袍微微一股,大殿內突生一股和煦微風,風吹過,將還是福禮模樣的女修蘇若托了起來,她也不做作,作勢坐回了客座,朝杜凡一笑,表示感謝。杜凡點了點頭,和厲劍一同坐上了主位。
厲劍一坐定,就開口道:“蘇道友,前些日子杜長老出去曆練去了,今日你可否將貴門的意思再向杜長老敘述一遍。”
蘇若聽聞,微微一笑道:“妾身正有此意。”隨後望向杜凡,慢慢說道,“杜長老,妾身來此地,隻是想告知杜長老一聲,如今太封大陸已經陷入極其危險之境了。數十年前玉女仙門,太虛仙蹤,魔宗羅刹門之間也有不小的爭鬥,可是爭來爭去,也是我等太封修士的事情,而且這些年早已安穩下來,可是近幾年,無澤海邪修忽然一改平時姿態,眾多邪修忽然出現在沿海華州境內,並且大肆燒殺搶奪華州修仙門派的靈石,靈草,最後還盤踞在華州,修建了數個據點,布置大陣,本來華州已經歸入羅刹門門下,我玉女仙門不應插手,隻是羅刹門居然對付不了盤踞華州的邪修,還透露邪修之中,還有為數眾多的凶獸相助,並且不斷有邪修從無澤海趕去華州,依照邪修性子,從未和睦過,可是如今之勢,隱隱有占據整個太封的趨勢,若是被邪修占了太封大陸,依照他們平時行徑,恐怕太封大陸又得生靈塗炭了。所以,我仙門才欲將所有大修士團結起來,共禦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