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有變,千名修士也不會說什麼,隻好跟著帶隊的元嬰修士往各自地點趕去,五名修士帶著五隻修士大隊,往西邊飛去,而周姓修士帶領的兩百道遁光飛行在空中,聲勢也極其浩大,不多久,兩位傳話的宮裝少婦飛向周姓修士旁邊,好似說了些什麼後才遁走,不久,杜凡等兩百人就與其他四隻隊伍分了開來,一直朝西邊遁去。
“青魁,你可否覺得有些不妥?”杜凡身上青光閃爍,傳音給前頭的青魁,語氣帶著一絲疑惑之意。
“哦,我並未發現何處不對勁,不知少主察覺到那裏不妥?”青魁回道。
“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有些怪異。罷了,管他有何不妥,你自己小心便是。”吩咐完後,杜凡不再言語。
不少修士體內靈力不足以長時間遁光,所以兩百人行行走走,過了一月後,才橫跨了淮煙山脈,進入了此地一個小門派內,此地位置及其險峻,往南便是控製了大量修仙門派的三元道,往西乃是挑起大戰的羅刹門。無論哪一方心血來潮,要路過此地,都可能引起一場血鬥。隻是境況仿佛非常安靜,自杜凡等人駐紮在此地後,根本沒有發生一場爭鬥。
據一些消息靈通的修士說道,羅刹門聚集起來以三元道這門派為首的門派眾多,由於以搶奪鎮壓法器為契機,挑起大戰時就占了天時地利,所以華州幾乎所有門派皆歸屬羅刹門,同時清風道與鬥轉劍宗所在的影州以南大量門派搬遷進入華州之內,加上羅刹門控製了整個丘州以及汕州西部,整塊大陸幾乎一半修士都被羅刹門掌控,而踏虛仙宗與玉女仙門掌控的勢力與其相差無幾,所以爭鬥非常劇烈,幾乎每天都有大量金丹修士金丹被打碎,隨後無奈的殞身於三門的爭鬥的渦旋之中。
周姓元嬰修士帶領的兩百名金丹修士每天除了打坐煉氣外,還在周姓修士的安排下演練以修士為布陣法器的合擊法陣,防禦法陣,以便在大戰中發揮修士最大的威力。
而杜凡則是乘著這段時間煉製了百刃中損壞掉的幾柄飛劍,並不斷以化靈術祭煉著百刃已經紅眼蠍,身上僅剩的幾千靈石也飛快的減少起來。不過當杜凡感覺到靈劍散發的氣息愈發強大,紅眼蠍鱗甲更加鮮豔時,他巴不得在馬上將數千枚靈石全部用空,隻是化靈術也得長久祭煉才能體現出威力,百刃威力最快也得數十年才能顯現出來,而紅眼蠍本來就是活物,所以效果非常不錯,估計十幾二十年後,就能讓五級紅眼蠍進入六級,那時候每隻紅眼蠍威力都不可小覷,隻是進入六級後,化靈術能否再讓紅眼蠍再次進階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六級和七級乃是一個分水嶺,六級靈獸要渡過化形劫才能進入七級妖獸行列,所以杜凡也不在上頭抱什麼希望。
自從進入金丹後期後,杜凡對時間就缺少了一個準頭,常常一般的打坐煉氣就是數個月,而祭煉法器,研究四行雷,修補受損法器,煉製金銀符等耗費功夫的事情,常常需要耗費他一兩年時間來閉關,所以青魁和薛玲都很少看到他們少主出來走動,數年間,兩百名金丹修士都彼此熟悉了,隻是除了兩派的修士知道杜凡外,其餘人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
這一日,杜凡正在研究著耗費他萬枚靈石的殘符,當然,兩片殘符聚合在了一起,所以現在殘符也已經完整了,隻是兩片殘符依舊是先前的模樣,無論杜凡劍刺,水洗還是火燒,任他如此處理兩片殘符,這兩片殘符就是沒有絲毫動靜,依舊是那般模樣,除了兩片殘符上的符文能契合在一起,杜凡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有用的東西。又看了一遍殘符上的符文後,杜凡才歎了口氣將殘符收了起來。想起又閉關許久了,於是將貼在房屋四周的符籙揭下,也將渾身開始充斥著邪秘氣息的邪蟒收回了生魂幡,卷入袖袍後,出了房門。隻是一出房門就感到一陣不對勁,隻見所有修士都形色匆匆,眉宇間帶著一股擔憂,氣氛頗為凝重。
杜凡眉頭一皺,一道黃光從袖袍內卷起,頃刻,青魁遁光而至。見青魁眉頭也帶著憂色,不解問道:“發生了何事?好像所有人都非常擔憂著什麼。”
青魁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知道杜凡這些年來一直處於閉關期,許多事情並不知道,於是開口講近來的境況緩緩道來。聽完青魁的回話,杜凡也眉頭一皺,露出深思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