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纖懊惱的剜了他一眼,歎氣說道:“這也是門派一件重寶,當年慕百越決心抹去我們門派,它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哦,那水師姐你先作法吧。取了靈甲,我們一同去滅殺慕百越。”杜凡掃了一眼那團在一起的五名築基修士,臉上有些戲謔。
水纖臉上閃過一絲羞意,隨後朝那幾名服飾打扮各不相同的修士看了一眼。五名被抓來的築基修士會意,急忙又散了開來,圍在一堵石牆處不斷的調試輸送靈力多少程度。
“水師姐,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隨著那五人開始忙活,隻剩下杜凡和水纖對視著,杜凡忽然感到有些尷尬,隻好摸了摸腦袋,隨便說著話。
“去了趟清風觀,隨後知曉師父也失去了音訊,於是前往魔門所在的西邊呆了幾天,除了得知羅刹門一統魔門這個消息以及羅刹門一位看守靈寶圖的元嬰修士也不知所蹤外,其他信息一點也沒有獲得,隨後我便抓了這修煉功法屬性各不相同五人,來了這裏。”
水纖看著杜凡愈發成熟的臉龐,柔柔說道,想到其他師兄弟身死,不免有些眼紅,不過馬上又恢複了原本神情,修士之生老病死也是常事,不可誤了道心,耽擱了修行。
“他們縱使知道怎麼打開這密室。沒有一兩個月的磨合。這幾個人輸出的靈力不會相等。時間把握也會有所誤差,除非等上百年,否則這密室可就不用打算進去了。”杜凡笑道。
水纖懊惱的看了一眼杜凡,從鼻腔裏傳來一聲糯糯的哼聲。杜凡一笑,神秘說道:“可別忘了小師弟我可是隻身前來的。”
水纖眼睛一亮,素手一挽光潔額前一縷秀發:“小師弟你有辦法進入這密室?”杜凡看的心中一樣,仿佛是忘記了那日林子中手心被冰渣紮入後的刺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為水仙一般恬靜的水纖捋去了額上剩下的一根青絲。
“你……”水纖一愣,明亮的眸子有些不敢置信,安適恬靜的臉龐也有些局促。
“咳咳”杜凡臉上也露出一絲窘迫,隨後咳嗽兩聲,臉色一正,說道:“要是我沒辦法打開這密室大門,我來此地又是為了什麼?”
水纖見杜凡變臉極快,也不好當著五名俘虜的麵發作教訓這小子,素手朝那些俘虜一揮,隨後被冤枉抓來的五名築基修士臉上紛紛露出狂喜模樣,爭先恐後的趕到那根樹藤處,手腳並用,往上爬去。
水纖俏臉還帶著一抹粉紅,恐嚇道:“你要是打開了這密室大門。那此事就算了,你要是打不開,可別怪我將你凍起來。”昔時,水纖最喜歡在杜凡學法術學不會時,用冰塊將他凍住,直到一炷香後才會解封。
杜凡心道:“水師姐明明知道我應該打得開這密室,又怎麼說。方才鐵定沒有生氣。”不過嘴上可不會如此說,應了一聲,隨後走到了那堵石壁麵前。
石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文,要是不仔細看,說不定會以為是風吹雨打後留下來的。收斂一番心思,右手一抬,心念一動,五道靈力便從五根手指尖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