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割斷,有東西從鐵箱子的最後一層掉了下來。
我拿著手電筒一照,我就看見了這最後一層的東西,就是一些白色的骨頭。
倉蘭伸出來了手,把這些骨頭抓在了手上,整張臉顯得特別的嚴肅。
之後倉蘭把東西給拿出來,把這些骨頭放在了她的手心上。
“這是人的小腿骨,這些骨頭都被磨成了這個模樣。”倉蘭緩緩的說道。
我被倉蘭這句話給嚇了一跳,倉蘭的本事,我心裏麵是清楚的,都說是人骨頭了,那定然不會是假的。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想起來了剛才的五根手指頭。
“剛才的五根手指咋還沒有腐爛呢。”
我輕聲說道。
倉蘭把五根手指頭放在了鼻子下麵聞了一下,“有人在五根手指頭上動了手腳,所以才不會腐爛,可為了什麼要讓五根手指頭不腐爛呢。”
我對著倉蘭搖了搖頭,對於這些我可不會知道的。
倉蘭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了無名伸出來了手。
無名看著倉蘭一眼,從口袋裏麵把那個手串給拿了出來。
之後把手串交到了倉蘭的手上,倉蘭抓住來了手串,開始看了起來。
我對著無名豎起來了鄙夷的中指,這家夥剛才還不給我看一眼。
“手串上有字。”倉蘭輕聲說道。
我順著倉蘭指著手串的地方看了看,看了半天我才發現手串上的字。
這木製手串的字實在太小了,就跟著螞蟻一樣大小。
我還真的有些服了,倉蘭竟然連這麼小的字也可以看個清楚。
“倉蘭這手串上的字到底是啥字啊,這麼小你能看清楚嗎?”我開口輕聲問道。
倉蘭把手串交給了無名,“很簡單的兩個字,長生。”
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因為我對於長生這兩個字實在太過於敏感了,之前我大伯也曾經跟著我說過,長生這兩個字。
無名把手串收起來,抬起來了腳一腳就木箱子給踢了下去。
哐當一聲,木箱子掉到之前的坑洞裏麵。
“手指的主人定然不是手串的主人,看來這山頭有人來了,可為什麼總有人比我們先來一步呢。”無名輕聲說道。
邊說著,無名的眼睛邊朝著我們看了過來,我對著無名搖了搖手,“我跟他們在一塊的,你可別懷疑到我的頭上。”
雞屁股還有倉蘭臉色很平靜,壓根不怕無名的懷疑。
“還沒有到山頭,我們朝著山頭走過去。”倉蘭抬起來了手電筒,照著前麵的路段對著我們說道。
我輕嗯了一聲,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發現了鐵箱子之後,這幾個人相對而言沉悶了很多,沒有上山之前的那種氣氛,一個個都是心事重重的。
走到了半山腰,我就聽見了一聲聲叮當叮當的聲音,這聲音是鈴鐺的聲音。
我停下來了腳步,心想這怎麼會出現鈴鐺的聲音。
要知道這山來的人可是少得很,一甚至錢柄說過,壓根就沒有村民爬上來過。
不僅我聽見了,就連雞屁股也聽見了。
“這邊。”雞屁股指著傳出鈴鐺的方向說道。
我順著雞屁股指著的地方,我一個人可不敢過去,要是在山裏頭迷路了,那我可就完蛋了。
無名說了一聲走,我就跟在了無名的身後,倉蘭看著我們兩個人走了,隻能夠無奈的跟在了我們的身後。
我們走了一會,鈴鐺的聲音越來越大。
走過了一片草叢,我就看見了一個老頭,手裏麵拿著鈴鐺,身後有很多的人在跟著老頭的身後。
老頭拿著鈴鐺搖一下,身後的人就跟著老頭走一步,給我的感覺很古怪。
尤其是老頭身後的人,走起來的步子很僵硬,壓根不像是活人走的步子。
而且還跟著軍人踏著正步一樣,整齊得很。
可我扭頭看著倉蘭還有無名兩個人的眼神,發現他們兩個人的眼神古怪得很。
我又扭頭看著雞屁股的臉色,雞屁股臉色閃現出驚慌之色,大腿還有些發軟的抖來抖去。
“你們到底咋回事啊,咋還不走了,雞屁股你額頭咋出冷汗了。”我對著雞屁股開口說道。
雞屁股吞了吞口水,抬起來了手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
“我們快點回去,這老頭不是普通人,今天點子倒黴竟然遇見趕屍了。”倉蘭沉聲說道。
我聽著趕屍這兩個字,也是愣住了,兩顆眼珠子瞪得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