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要不然怎麼會用它們來煉製這些俑人?至於你說的這些俑人和蠱蟲是怎麼活了兩千多年的就更簡單了,兩千多年來它們絕大數時候都在休眠沉睡之中,隻有兩種情況下才會蘇醒。”他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到。
“絕大數情況下都在休眠沉睡,難怪……隻有兩種情況下才會蘇醒!”我倒吸一口涼氣,我實在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存在。
“你的運氣不錯,這兩種情況都被你遇上了。”他看著我微微翹了翹嘴角,頗有玩味的笑了一下。
“這……”不知道為什麼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渾身都覺得怪怪的,他雖然看上去甚至比我還要年輕,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完全被他看透了一樣。
“一種是六十年一次,陰成之門大開之時。”他笑眯眯的看著我。
“陰成之門大開之時!也就是現在,今天就是六十年陰城之門大開的時候。”我瞬間反應過來。
“還有一種就是有生人驚擾陶俑的時候,也會讓那些蠱蟲和俑人蘇醒。”他繼續說道。
“有生人驚擾,我明白了,之前在山洞中那些民俗會的人就是驚擾到這些蠱蟲所以這些蠱蟲才會蘇醒!”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的通了!
“所以說你到現在還能活著,說明你的運氣真的不錯,嗬嗬……”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笑的心思。
雖然我心裏覺得不太舒服但是我嘴上卻沒說什麼,他的確有笑我的資格。剛才我們應該已經驚擾到了那些蠱蟲和俑人,但是他依舊能夠讓我們化險為夷,就憑這一一點他也有這個資格。對了,我們現在是在哪裏?
這時我一個機靈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之前我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些詭異的俑人和蠱蟲上,甚至忘記了這個眼下最要命的問題,我們現在到底身在何處?那些被我驚擾蘇醒的俑人哪去了?我們現在真的已經完全安全了嗎?
“吳先生……”
“能不能不叫我吳先生,我有那麼老嗎?”沒想到他卻一臉不耐煩的說到。
“我……咳咳……無名,我們現在這是在哪裏?那些俑人呢?”我一臉尷尬的連忙改了口,心裏卻暗道是誰之前還一臉不在乎的說過自己不在乎什麼名字的。但是誰讓自己現在完全要靠著人家呢?
“俑人?就在外麵。”他伸手指了指旁邊。
“外麵?”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片黑乎乎的,我們周圍的光線很暗,如果不是他坐在我的身邊我都根本認不出他,即便是這樣我都看不清楚他的臉。不過聽他的意思我們應該是在一個什麼空間之中,而剛才那些俑人就在我們的外麵,這說明我們並沒有完全擺脫危險!我的心一下子再次提了起來。
“吳先……無名,我們現在到底在哪裏?那些俑人和蠱蟲如果真的在外麵是隨時可能向我們攻擊的!”我連忙問他。
而他卻輕哼了一聲說,“轟擊我們?哼!你聽說過做奴才的敢攻擊皇輦的嗎?”
“皇輦?什麼意思?”他的話讓我如墜十裏霧中,怎麼又跑出來一個皇輦,皇輦是什麼東西?皇帝做的車駕?
“說的通俗一點,我們現在是坐在皇帝坐的車內,這會明白了嗎?”他似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皇帝坐的車內!”我幾乎喊出聲來,還真的被我猜中了,我可是胡亂猜的!皇帝坐的車駕,難道是秦皇坐的馬車?秦皇,難道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坐的馬車不成?
“秦皇……難道是,秦……秦始皇?”我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看著他問到。這一切太荒謬了,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竟然會坐在秦始皇的車駕之中!這太荒謬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他卻很隨意的點了點頭說,“沒錯!不過我們現在坐的隻是其中一輛副車罷了。”
真的!雖然我心裏一萬個不敢相信,但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我知道他是不可能跟我開這種玩笑的,也沒有必要嚇唬我!
難道我們現在真的是坐在皇輦車駕之中,即便就像他說的那樣隻是一輛副車也是一件讓人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那些被我驚擾蘇醒了的俑人不敢在攻擊我們的原因嗎?好像也隻有這一種能說得通!因為皇輦的皇威所以就算那些俑人真的是厲鬼就算它們被蠱蟲所控製它們也絕對不敢冒犯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