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說什麼東西能把人臉給挖走了?是狼?也不像啊狼那麼大的體型應該鑽不進去這麼大的洞啊?”
“肯定不是狼,不管是什麼東西,能把民俗會這麼大人的臉直接挖掉,肯定不是什麼善茬!”我低聲說。
“那咱們怎麼辦?也不能在這裏耗著啊。”楊愛國一臉的著急。
楊愛國說的沒錯,如果暫時沒有危險我們最好的方法是走為上策不能在這裏久留。
“行!我們選一條路離開這裏,但是絕對要保持警惕!”我對楊愛國說。
“好!”楊愛國端著氣槍點了點頭。
我單手提著青銅劍,另一隻手拿著手電再次往前走,楊愛國緊跟在我的身後,整個過程中周圍一片的漆黑安靜,隻有兩盞手電光的光亮照出微不足道的光亮。
“呼呼!”當我再次經過這些陶俑的時候,我就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盯著我和楊愛國,這種感覺讓我喘不上氣來。
很快我和楊愛國來到那些民俗會之人的屍體前,我示意楊愛國千萬不要去碰這些屍體。雖然這些民俗會的人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這些人死狀淒慘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蹬蹬……”一片黑暗中我和楊愛國的腳步聲在洞內回蕩著。
我拿著手電對著地上這些民俗會人的死屍,從這些屍體之間小心的穿過。
“雞屁股一定要注意腳下不要踩到屍體!”我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低聲說。
“明白!”楊愛國的語氣也極為的凝重。
換成任何一人在這種環境下從這麼一堆沒有臉的屍體中間經過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用手電仔細的在地麵上照了,地麵上的屍體一共是六局,除了被我們翻過來的那具屍體之外其他五具屍體也全都是麵部朝下趴在地麵上一動不動。沒什麼意外的話這些人應該和我們之前翻過來的那具屍體一樣也是被什麼東西掏掉了臉而死的。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地上沒有血。
沒錯,這留個民俗會的人既然全都死於臉部的重傷,那這麼重的傷肯定會有很多血流出來,流到地麵上,就算血已經幹涸了也應該留下痕跡。
但是我仔細的看了,雖然那具屍體臉部的傷口血肉模糊,但是卻沒有血流到地麵上,地麵上也沒有任何血流過的痕跡。
而我們是在晚上的時候和民俗會的人走散,就算他們比我們提前進入山洞走到這裏最多也就會提前三四個小時,血頂多也就隻能凝固還遠遠不能消失掉。
但是我又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我還是忽略了什麼?
“老黃,你看民俗會這幫孫子好像臨死前都想往左麵這個方向跑,不過全都沒跑了。”這時楊愛國拿著手電照在民俗會這些屍體上,然後把手電光對準了我們左前方的方向。
隻見在我們左前方大約十米左右的位置是一個黑洞洞的通道,和我們進來的這條路看上去沒什麼兩樣。
這些民俗會的人臨死之前都是朝著這方向逃去的,那麼這條路到底是他們進來的路還是他們準備去的路?這兩種可能性都有!我不敢隨便下定論,因為一旦選錯那結果是不堪設想的。
我又把手電對準我們正前方這個方向,這條路是和我們過來時候的路一條直線的,看上去更有可能是通向出口的路。但是手電光最多也就隻能照出十米左右的距離,再遠就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了。
不過雖然這條路和我們來時的路保持直線,表麵上看去更像是生路,但是正因為表麵上看像是出路,所以很有可能是迷惑我們的。
而右前方的這條路和左前方的幾乎一模一樣,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有什麼東西。
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三岔口,就是像是一個命運的三岔口一樣,我們可能隻有一次機會,選錯了等待我們的可能就是死亡!
“怎麼辦老黃?我們走那條路?”楊愛國看向我。
這裏不能久留,所以我們必須盡快的做出決定!可是我也不是什麼神人,我就是個吊絲,我沒有無名那種能力甚至比倉蘭我都遠遠不如,我憑什麼做出這樣重要的決定難道隻憑運氣?
“要不然咱們就抓鬮?總比呆在這麼個邪乎的地方強!”楊愛國一跺腳說。
“不行!不能那麼草率,至少在我們沒有遇到生命危險之前不要輕易的冒這個險!”我們來內蒙是來找倉蘭的,不能人沒找到就輕易的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沙沙……沙沙……”而就在我和楊愛國站在三岔路口前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往那條路走的時候,原本一片寂靜的山洞中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