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聶末點頭道。
不久後聶末已經幫俞正城接完了骨,起身道:“我先出去。”
“明天如何應對,你是怎麼想的。”俞正城忽然道。
“其實不論他要求什麼,我都會給他。”聶末道。
“包括你手裏的所有東西。”
“對。”聶末笑道,好像很是自信,隻是道:“我現在隻想要片刻的安寧。”
“安寧,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俞正城說完微微閉上了眼睛不在說話。
聶末最後看了對方一眼,索性走了出去。
薛女士見聶走出房間,問道:“你明天是不是去赴約。”
“恩。”聶末承認道,然後看下幾人,又道:“也許我們很快就有幾天安靜的日子過了。”
“你什麼意思。”薛女士詫異道。
聶末笑而不語。
“不管怎麼樣,你若是去還是得小心。”莫語嵐道。
“你放心,我會的。”聶末笑了一下,問道:“下午的事情,你不生氣了吧。”
“我可沒那麼小氣。”莫語嵐道。
“那可不行,語嵐。”冷憐紫出聲道。
“你又想說什麼。”聶末好笑的看著她。
“我們可不能助長你的氣焰,這樣就算了,以後還得了。”冷憐紫道。
“也是,人家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看來你是希望我做些什麼了。”聶末笑了起來。
“你!”冷憐紫一時氣急,狠狠的白了他兩眼,才道:“我就不喜歡你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還開玩笑。”
聶末當然明白她的心思,正欲說話的時候,塔地已經回來。
聶末道:“塔地你幫塔月清給俞正城敷藥,現在已經很晚了其餘的人先休息。”
“這裏睡不下,你帶著憐紫他們回家去?”薛女士問道。
聶末一想到陸百天,就不是很願意回去,但是那必定是他的家,所以點頭道:“恩,那我們回去睡。”
聶末帶著冷憐紫和莫語嵐走了回去,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進屋打開了燈,聶末道:“我去給你們燒水,洗洗在睡。”
“那你快點。”冷憐紫一點也不客氣。
“憐紫,別這樣?”莫語嵐拉了一下她。
“隻要你們高興,我等會幫你們洗腳都行。”聶末笑道。
“誰讓你幫我們洗腳。”冷憐紫白了聶末眼,那眼裏卻是笑意。
“真是怪了,人家語嵐受的氣,她都不生氣了,你卻氣了這麼久。”聶末笑道。
“你還知道語嵐受氣了,我以為你忘了呢。好了快去燒你的水。”冷憐紫催促道。
聶末進屋去燒水,然後聽見冷憐紫在外邊和莫語嵐說話的聲音,隻聽她道:“語嵐,你就是心裏放不下紫凝姐,還是總認為聶大哥喜歡你是因為你們長得很像。”
“這我知道。”
“所以你就遷就他是不是。”冷憐紫道。
“我也不知道,算了聶大哥今天隻是心情不好,其實也沒有說我什麼,我們沒必要再計較,你說呢。”莫語嵐道。
“我是擔心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以前和紫凝姐,一次語氣重的話都沒有。”冷憐紫到現在還是有些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