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雖然詫異,但是沒有問為什麼,他知道爺爺必定是想告訴他點事情,而這件事情他不想多餘的人知道,不過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隻讓憐紫一個人回來。
“我打吧。”莫語嵐說道。
“爺爺,薛女士也不是外人。”聶末道。
“我知道,這我知道,你照做就行,而且我需要一件東西。”聶大爺道。
“什麼東西。”聶末奇道。
“你們回來的那天,我給她們兩人的戒子。”聶大爺說道。
打完電話的莫語嵐聽聶大爺這樣說,好奇的看了眼帶著手上的戒子,於是問道:“爺爺,它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作用。”
“有沒有這得你們自己去找了。”聶大爺道。
聶大爺坐了下來,道:“都坐下吧,等憐紫回來。”
聶末和冷憐紫坐下後,聶末問道:“你說的事情和這兩個戒子有關,為什麼那天不直接告訴我們呢。”
聶大爺正欲說話,就已經聽見有人走來的聲音,很快冷憐紫進了屋,她一路上都在想發生了什麼,讓她自己找理由一個人回來。
這一進屋她就看見聶末等人嚴肅認真的表情而且都圍坐在桌子旁,她也沒多問什麼,走上前坐下後才道:“爺爺找我回來什麼事。”
聶大爺道:“憐紫你的戒子帶了嗎。”
“恩,帶著呢。”冷憐紫說道。
“你們將戒子拿下來。”聶大爺道。
冷憐紫和莫語嵐都拿下了戒子然後放在麵前的桌子上。
“小末,看看兩個戒子的內圈是不是都有個末字。”聶大爺說道。
聶末拿起檢查後道:“對,兩個都有。”
“你把將兩個戒子並靠在一起,讓有字的地方也並在一起。”
聶末照做後,兩個戒子竟然像是有了磁性一般緊緊的挨在一起。
“在用力將它們分開。”
聶末用力一扳動戒子,忽聞輕輕的響動,然後他看見了兩個戒子的內圈向裏陷入一個細小的凹槽,而那凹槽裏露出了一圈類似紙張的東西,隻是非常的細小。
聶末小心的將其中一個戒子的取出,是一個一公分長短像是卷起來的字條。
“打開看看吧。”聶大爺說道。
也許字條太小,也許是聶末太緊張他的手不停的在抖動,而且怎麼也無法打開。
“它太小了。裏麵如果有字是不是也看清。”聶末說道,而且從這字條的大小看,即使用放大鏡也是無法看清裏麵的字。
“裏麵的字不多。”聶大爺道。
聶末打開了字條,雖然字十分的小,但是他還是看清了,因為就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回’字。
聶末急忙拿出另一個戒子裏的字條,看了裏麵的字也隻有一個字就是‘家’。
兩個字的意思已經十分明了,那就是回家。
“我相信是你的父母希望你長大後有一天能回家。”聶大爺道。
聶末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久久的注視著這兩個字,他想不通,非常的想不通。
“為什麼?”良久之後聶末終於開口。
“你是指讓你回家。”聶大爺道。
“我是說,為什麼這樣的兩個字要藏得如此的隱秘,我想不通。”聶末道。
“昨天你夢見了什麼?”
“我夢見了家裏有奇怪的人。”聶末道。
“說得仔細一些。”聶大爺道。
“我夢見了,在白天屋裏來了許多穿著怪異的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而且院子也有不少的人他們在張望裏麵,我還看見了爺爺您,我覺得是您年輕的時候,然後我叫您,您聽不見,我想過去拉您,但是我像是空氣一樣的穿過了您的身體。”聶末回憶道。
“你夢見的是你的家人,而你卻一個也不認識,我相信你沒有看清他們的樣子,你隻是看見了奇怪的服飾。”聶大爺道。
“對。”
“這個屋子院子,還有我,是你記憶裏擁有的東西,所以這些就會出現在你夢裏的場景裏麵,而我當然也出現在你的夢中。這樣的夢是你記憶挖得太深,所以我出現的時候你覺得那是我年輕的樣子,其實你沒有見過爺爺年輕時是什麼摸樣。屋子院子還有我你都能看清,但是別的你什麼也看不清,這和記憶有關。”聶大爺說完。見幾人還有有些疑惑又道:“換句話說,你的夢就是將你的家人放進了你現在擁有的記憶裏麵。所以你隻能看清記憶裏的東西,而其他的都看不清。”
“爺爺,聶大哥為什麼現在會做這樣的夢。”冷憐紫好奇道。
“因為他離找到回家的路越來越近。”聶大爺道。
“回家的路。”聶末思索起來,然後道:“近嗎,我怎麼覺得好像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