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次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盧奶奶問道。
“對,我還是想先解決地的事情,不然後麵的工作可不好做。”聶末道。
“恩,我明白,你打算怎麼做,你說吧。”盧奶奶道。
聶末看了眼塔地,示意他來說,塔地把他們的計劃說了出來,然後道:“所以,我想了解齊家的事情,越詳細越好。”
“哦,原來是這樣。”盧奶奶微微一歎,“其實我不是很想你們這樣做不過這確實是一個辦法,我隻希望不管你們怎麼做,別真的傷到人就行。”
“你放心,我們明白。”聶末道。
“那好,對於齊家我確實是很熟悉的,若不是齊大遠的父親過世了,我們兩家以前一直都走得比較近。”
盧奶奶對齊家確實很熟,從老大小,幾乎每個人的事情都給聶末們說了,其實這樣的村子,哪家是什麼情況別的人家也大概是清楚的,而且像盧奶奶這樣的年紀加上以前在村裏多少有些威望而和齊家本就走得較近,所以對於齊家的事情如數家珍。
塔地也問了一些他比較想知道的問題,這樣的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最後覺得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後,聶末請盧大嫂多幫忙照看一下那塊地,他們兩人這才離開。
“你覺得怎麼入手。”聶末問塔地道。
“得讓藍衣幫忙,我是這樣想的,讓藍衣先住在盧家,因為這裏離齊家近,辦事方便。”塔地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樣不行,住在人家,藍衣去做事的話多半是在半夜,這也不方便。”
“那怎麼辦。我們開車來。”
“恩,這樣我們先回去想想。”聶末道。
兩人回去後,塔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幾人,他打算白天去趟齊家,認識一下路,為後麵的事情做些準備。
其實這件事情,隻要塔地和藍衣做就行,而且聶末也最不該露麵,所以他打算第二天去別家看看。
因為這裏麵有個問題他沒有想明白,如果那盧家後麵的地道是凶手的目的,那麼喬鳳家和秦花兒家是不是也有呢。而這裏麵最關鍵的是如果這些假設成立,那麼凶手這樣詭異的殺害三個人,這裏麵也有些問題不對勁。
以盧家為例,死了一個人,這並不會讓盧家離開,更不會讓那塊有爭議的土地空置出來,凶手豈不是就很難達到目的。
所以聶末想了許久,也許凶手殺這三個人的目的不是他現在想的這樣,這裏麵必定還有一些他無法看清的東西。而這些實在是有些傷腦筋。
對於盧賞元的死,他相信與他臥室那個窗戶有關,凶手不需要進去,聶末這時的心裏對於三個受害者的死亡已經有了些底,他已經否定了他原來猜想那凶手根本從未到過受害者家,甚至是附近的想法。因為他現在知道凶手可能到過現場。
聶末從思緒裏走出來的時候就聽見塔地道:“那我們先回去了,已經很晚了。”
“是啊,淩晨了。”聶末恍然一歎,送他們出門後,站在院子裏又想了許久,才走了回去道:“你們也睡吧。”
“聶大哥,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冷憐紫問道。
“在去另外兩家看看,叫上吳警官。”聶末道。
這時莫語嵐已經幫聶末收拾好床,然後道:“那你也趕快睡吧。”
聶末點點頭,其實他很累,卻一時了無睡意,等冷憐紫和莫語嵐進了房間後,他躺在床上許久才入睡。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開車進了小鎮,然後買了電話,去找吳警官,當對方問起昨天的事情時,聶末說出早已想好的理由,他看得出對方不是很相信,但是也沒有理由去懷疑。
他和吳警官分別開車回來,由於今天他得將車留給塔地,所以開車先回去,然後獨自去了老梁家。吳警官就在那裏等他,兩人在一次去了去了喬鳳死亡的地點,這裏是廁所旁的一個小溝,而這廁所的旁邊是幾塊種滿玉米的地。
“我記得有證人說過,當喬鳳死的時候沒有看見這周圍有其他的人。”聶末問道。
“對,那是附近的村民,我相信他們沒有必要說謊。”
“就是基於死者死的時候都有人證明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人,所以我們才會猜想凶手沒有到過現場,但是那天在盧家,看見盧賞元死的那個房間,我的想法有些變了,他房間的那個窗戶對著的是一塊包穀林,那裏麵要想多個人實在是容易得很,而這裏其實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