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回去後先去了塔地家,因為他家的院子停放兩輛車不方便,也不是不夠,而是他必須將自己的車開進去才能停下吳警官的車,而他現在沒有鑰匙,索性決定將車停在塔地家。
聶末之前已經打了電話給塔地,塔地打著嗬欠早已等在那裏。
車停好後,聶末下了車,塔地聞到聶末身上那濃濃的酒味,道:“你今天是不是去吳警官那裏喝酒了。”
“恩,你怎麼知道的。”
“你身上這麼大的酒味,你說在鎮上有事,必定是找他喝酒了。”
“我隻是想在他那裏找點有用的東西,不過卻毫無所獲。”聶末道。
“如果他真有問題,也不會那麼容易讓你察覺到,你身上的酒味這麼重,想必喝了不少,那吳警官是不是早已不省人事。”塔地道。
“我想不論是他是清醒的還是醉了想找到他不對勁的地方確實很難。”聶末說著,又道:“最近我覺得太靜了,你白天一定得保護好憐紫他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聶大哥。”塔地點頭道。
“塔地啊,你長大了。”聶末突然感歎道。
塔地不是很明白聶末為什麼有此神態,隻是看著他有些疲倦的神情。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麼晚吵醒你。”聶末一擺手道。
塔地應了一聲,打算回去。聶末又一下叫住了他。
“怎麼了,聶大哥。”塔地詫異道。
“你放心,我會為你父母報仇的。”聶末誠摯道。
“我知道。”塔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屋,也順便關了院子裏的燈。
聶末站在漆黑的院落裏,抬頭看了看天色,喃喃道:“要是今天天氣好的話,倒是可以帶憐紫他們到處走走。”
其實聶末本是可以在塔地這裏睡一晚,不用回去免得打擾到家裏人,但是他不在家的話還是不放心。
聶末剛進院落,就聽見一聲嬌喝:“誰!”
“是我!”聶末已然聽出是冷憐紫的聲音,笑道。
“你現在才回來啊。”冷憐紫的語氣裏有些不悅。
“恩,你怎麼起來了。”聶末問道。
“上個廁所,你身上的酒味真重。”冷憐紫一皺鼻子。
“我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還這麼大酒味。”聶末道。
“我真不明白,你都說喝酒沒有感覺,但是這幾天我發現你怎麼這麼愛喝酒。”冷憐紫皺眉道。
“好了,好了,我以後我少喝點就是了,外麵冷。”聶末推著冷憐紫進了屋。
冷憐紫嘀咕了幾聲,走了進去,然後將那放在角落的折疊床弄好,又給他拿了墊子床單被子。
聶末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笑道:“今天白天,我不去查案了,我陪你們。”
“真的。”冷憐紫頓時喜道。
“恩,我可沒有騙你過你。”
“什麼!你沒有騙過我?”冷憐紫一下提高了音量。
“不是,嘿嘿,好了不說這個,我自己來,你快去睡吧。”聶末心虛道。
“那你說說為什麼白天不查了。”冷憐紫不解道。
“明天在說吧,你快去休息,太晚了。”聶末催促道。
冷憐紫狐疑的看了聶末幾眼,這才離開。
聶末躺在床上,頓時覺得渾身舒暢,這是新的床,新的床單被子,一時他甚至覺得這床上也有著一種淡淡的幽香,他已經好久沒有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就聽見了薛女士等人的聲音,迷迷糊糊的他甚至還聽見了爺爺的聲音,他們好像是在聊天,而且還很高興,不時的傳來幾個女人開心的笑聲。
一時聶末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是很快他已經發現不是,薛女士幾人都圍坐在爐子邊,聽著聶大爺講故事,而這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聶末他自己。
聶末一下坐起了身,然後迎上了她們有些異樣奇怪的眼神。
“怎麼了,都這麼看著我。”聶末詫異道。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快中午了。”冷憐紫道。
“這麼晚了。”聶末笑了笑,起身打算收拾床。“我剛才好像聽見爺爺在說我。”
“是啊,爺爺他說了你好多小時候的事情。”莫語嵐笑道。
“好了,他現在起來了,我也就不說了,你們想知道的話就問他吧,我去做飯了。”聶大爺笑了笑。
“既然幾位聽完我小時候的光輝偉績我想聽聽你們有什麼感想。”聶末收拾完後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什麼特別的感想,隻是覺得你真是太壞了。”冷憐紫道。
“對,我也這麼覺得。”莫語嵐急忙附和道。然後起身拉起冷憐紫去幫聶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