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不想讓這裏的人繼續住下去。”聶末道。
“恩,所以開始斷糧,不過最後應該沒有達到效果。”
“如果你們真的打算這樣做,以你們的能力想對付他們應該是不難的,是不是還想到那點血緣之情。”
“我猜想不是,有個更大的可能,這點我也是現在才想到,在你說了那喬玉的事情後。我覺得我的先祖可能是發現他們沒有這樣的能力對付他們,或著說就算是做到了,付出的代價也會很大。”薛女士道。
“也許就是這樣。”聶末說完,看看四周又道:“這個地方應該不單單是個庫房。”
“恩,我父親去世的時候,特別強調了一件事情,一定要控製住這裏,我其實不明白,還以為是希望我能繼續完成他們沒有做完的事,將住在這裏的人趕走,不過你剛才說吳祭祀這些人可能想要的是這裏,這讓我突然覺明白我父親的意思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這裏可能隱藏著什麼,所以你問的時候我不是很想說。”薛女士道。
“這裏一定有著什麼秘密。”聶末思索道。
白青城道:“我想現在已經不早了,在不走,可就威險了。”
“聶末,我們還是先離開,以後在說。”薛女士道。
“好。”聶末應道。然後將白青城手上的繩子拿了過來,現在問題是就算他們有繩子,想爬上去也不容易,必須得固定繩子的一頭。
觀察了許久,聶末都不知道怎麼做,而薛女士突然上前道:“我來吧。”
聶末這才想起她現在想做的話,應該不難。於是將繩子給了她。
薛女士拿起繩子,抬頭看看上麵,道:“我現在也隻能試試,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
聶末點頭道:“我知道,你盡管試試,不行我們在想別的辦法。”
薛女士往後退了幾步,她希望自己能徒手爬上去,於是稍一助跑,聶末一下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她能跳起的高度確實有些嚇人。
薛女士的手一下抓住了上方的地麵,但是她卻眉頭大皺,手心傳來了疼痛,因為那地上的殘碎玻璃嵌入了她的手心。她也沒有停頓隻是繼續用力,人已經爬了上去。
“你們等等,我把繩子固定好。”薛女士喊道。
“好。”聶末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一旁的白青城,突然道:“你一定想看看她現在的能力。”
“我不想。”白青城竟然如此說道。
“哦,為什麼,難道你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聶末淡然道。
“不是,她在我的心裏永遠是嬌弱讓人保護的。”白青城搖頭道。
“是嗎,但是我敢肯定,你現在是在騙自己,因為你漸漸的沒有那樣的自信,眼睛看不見,薛女士竟然隱藏一身的能力,你說你還能為她做什麼。”聶末的話語突然變得尖酸起來。
“聶末,你憑什麼這樣說。”白青城激動道。
聶末突然笑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你如果在想打百目麵具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
“我現在還有那樣的本事嗎。”白青城冷聲道。
“有沒有能力是一回事,但是你現在的心裏恐怕更想有力量的依靠,這會讓你的貪婪心更加的膨脹。”聶末道。
白青城隻是不瞞的輕笑了兩聲,不在言語。
而這時薛女士已經出現在聶末的視線裏,把繩子扔了下來,然後道:“上來吧。”
聶末走上去拉了拉繩子,轉身對白青城道:“你先吧。”
白青城摸索著走了過去,然後爬了上去,他雖然看不見,但是那體力還是有的。
聶末也上去後,天色早已暗了下來,最多兩個小時就天黑了,他看向遠處,其實這裏是看不見那奇特的小林子的,他雖然很想現在就去開啟機關,找到下麵的人,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們先出去,明天在來。”聶末道,這時才注意到薛女士手上的血跡,正想問的時候,薛女士已經示意他別說,然後看了看身旁的白青城。
聶末心裏歎了口氣,他真希望白青城能控製住自己的貪婪,也不枉薛女士現在對他的心意。其實他自己也希望白青城還是那個他以前看重的人。
幾人很快出了城,然後到了埋子彈的地方,這裏還有一把槍是和子彈放在一起的,也是當初聶末與三醒人帶來的一人一把,現在三醒人那把就給了薛女士。
聶末讓薛女士熟悉了一下後,道:“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裏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去。”
薛女士點點頭,然後看看手裏的槍,心情突然變得十分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