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知道我有自己的使命,我不會忘記”聶末慨然的說道。
“好吧,我也不想多說教你,既然我治好了她,你們就結婚吧,免得你也是心神不寧的樣子,男人還不是老想著那事,早點辦了以後也好盡心些。”
聶末和莫紫凝都是一愣,莫紫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聶末,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說些什麼,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她倒是早心屬對方,但是這樣會不會倉促了些,一想到鬼婆說的什麼男人想的那些事,她現在可真是麵紅耳赤。
“怎麼不願意,你看你之前那樣子,現在卻又這般猶豫,哎真是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
“不是。”聶末斷然道,看了一眼莫紫凝,對鬼婆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
鬼婆叫莫紫凝去了裏麵的房間後,聶末才說出了他練這刀法不能進女色,也不知道要練多少時間,要是答應了,豈不耽誤了莫紫凝。
鬼婆聽完皺眉“你難道永遠就練不成,你那師父那點資質哪能與你比,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畢竟你練得再快,也要幾年吧,那你們先定個親,結婚的事以後在說。”
聶末聽她那口氣好像認識他師父似的,但也沒問,隻是搖著頭道:“這事以後在說吧,而且現在紫凝的父親沒找到,現在說這些也不是時候”經過這一係列的事後,聶末雖然知道莫紫凝在自己的心裏的位置,但是很多事現在還不是做的時候。
“恩,人之常情。”
事情都說開了去,待莫紫凝和聶末站在鬼婆的麵前時,莫紫凝其實在裏麵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但是麵色如常,鬼婆臉色突然嚴肅起來,道:“紫凝身上的傷,還沒有全康複,為了救她,我也是元氣大傷,我給了她一些藥,隻要遵循我的話做,康複是早晚的事情,她既然種了這種毒,可見你們遇見的事情,以漸漸超出了某些範圍。”
聶末並不知道她說的範圍是什麼意思,鬼婆繼續說道:“我帶走紫凝隻是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治療她,至於那個施毒高手,他用的毒本屬於蠱毒裏的一種,但是現在已經演變成另一種叫做咒毒,毒性更強,下手更快,對方下毒不需要用任何的媒介物隨時可行,他應該對你用過,但沒起到太大的作用,不是你的身體太好,我在給你們水裏放了點解毒的藥,但後來紫凝給我說的你還有件可以祛除毒的衣服,即便如此你還是差點中了道,可想它的毒性多強。”
“那為什麼這衣服對紫凝身上的毒沒有什麼作用”說到那衣服聶末有些疑惑才有此一問。
“因為她種的是兩種毒,一種是咒毒,一種就是人們普遍認知的毒物,後者也不是什麼奇特之物,在現在科學裏也可以解釋,就是化學生物的結合,但是二者合一,就變得強大而詭異,所以才會造成紫凝那樣,而你那衣服當然不能對其有什麼效果。”
聶末點著頭,看著身旁的莫紫凝,她也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兩人都沒問,因為對方還會繼續說下。
“他的目的還是你的刀,我上車時其實已經注意到這人,可沒想到他居然對幾個無辜的人下手,目的很簡單是為了他後麵的計劃。”
“這我不太明白,難道隻是這樣,他下毒如此了得,能用的手段可不少。”
“嗬嗬,那是有我在你身邊,他是用毒的高手,我何嚐不是,我沒怎麼離開,就是為了你身邊的人。而他在你離開的時候,雖然已經有機會對你下毒,但很快知道隨便下的毒對你沒有作用,他不得不借用媒介物,布個陣法,下最強的毒。而抽煙區就是個好地方,我沒猜錯應該是你的刀救了你,不然那晚你還真是凶多吉少。”
“為了這點,對方倒是下足了心思,為了引我入局竟這般殘忍。”一想到那方同,聶末恨得牙癢癢。“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是受人指使,還是他自己想得到這把刀。”
“哼,他那點伎倆對於常人,倒是很厲害在我眼裏卻不入流,若是他師父在的話,那還不好說。所以他必定是受人指使,至於是誰我倒是不知道,他師父一向不關心這些事應該是他人所為,但若以後你抓到那方同還是留條生路給他,他師父不是好惹的人,小心為好。”
聶末點著頭,看著鬼婆,仔細想想卻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那幾個人的死和他偽造自己被殺,而目的真的隻是為了把自己引到吸煙區去嗎,這理由牽強了些,不夠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