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段齊山真的沒死。”夏小容在感動驚訝的同時也很開心。
“恩。”聶末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濾去了他和蛇在一起的事情,也沒提到他受的傷,他不想她們多想,因為裏麵還扯到了冷憐紫,他不想對她們說太多的慌。
可這時,夏小容卻發現了聶末那小腹的傷疤,疑惑道:“你這裏哪來的傷疤,紫凝你也看一下,聶大哥之前這裏沒受過傷。”
然後莫紫凝和夏小容都齊刷刷的看著他的小腹處,就連一直都不說話的冷憐紫都好奇的看了一下。
聶末擔心他們問東問西的,笑道:“你們現在是不是變得越來越大膽了,老盯著男人的身體看,就這麼好看麼。”
三女的臉一下紅了,夏小容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說什麼,隻是瞪著聶末,但是莫紫凝笑了起來,語氣裏有些揶揄的味道,“你那雙眼睛總是看些不該看的地方,我們隻是瞄了一眼而已怎麼就不行了。”
聶末知道她說的意思,他幾次無意間看了莫紫凝的胸部,嚴格的來說什麼也沒看到,都被她逮著,聶末倒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了,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什麼意思啊紫凝?”夏小容奇怪的看她問道。
莫紫凝卻沒在說下去,卻聽那冷憐紫小聲的說了一句“小容姐,紫凝說的應該是男人愛看的東西。”
“什麼啊!”夏小容一時茫然。
“嗬嗬,小容你看你白比憐紫大上幾歲,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莫紫凝好笑的說了起來,夏小容像是一下明白了過來,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沒在問下去。
聶末看著這三女這般合得來,看來她們確實成了好姐妹。笑道:“都別說了,不然我還真看了。”
“你敢!”三女竟異口同聲,也不管聶末那錯愕的表情,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聶末看著她們的樣子,一時之間思緒萬千,想到他從小沒什麼朋友,隻有一個女孩倒是和他關係不錯,可是那家父母像是怕聶末拐了他們的女兒,在那女孩才十六歲的時候就把她嫁了出去,從此了無音信。現在倒好一下多了好幾個朋友,還個個美人,看來上天也沒有要虧待他的意思,隻是他都不知道她們真的隻是他的朋友嗎?
就在三女孩在嬉笑中的時候,聶末突然發現不遠處一些雜草上有血跡,他跑了上去仔細看了看,三女也是跟了上來。
看著麵前的血跡,夏小容道:“這是人血。”
聶末點點頭,道:“這山上沒有什麼動物,肯定是人的血。”
“人家是憑經驗判斷的。”夏小容覺得聶末好像忽略了她是警察的身份,有些不高興。
聶末笑道:“恩,你不說我都還記得,你還一直叫我叫你夏警官。”
夏小容白了他一眼卻沒說話。莫紫凝麵色很難看,她在擔心她父親。聶末看著她的樣子“別擔心,也許不是莫教授的。”說著聶末又看見前麵還有同樣的血跡,走了過去。
他們跟著血跡一直從外麵的草地走進了樹林裏,然後在一顆大樹下,血跡頓時消失。但在大樹上卻留下了更的血。
從一路上的血跡看來,聶末知道這受傷的人,傷得很重,好像是在逃命,聶末看了一下四周,這裏離他們出來的洞穴,按常人速度來說,估計要一個多小時。心裏還真有些擔心,會不會真的是莫教授的。
他沒有看莫紫凝此時的表情,在這大樹的周圍轉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沒血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打鬥痕跡倒是正常,受傷的人既然傷很重,應該是沒有什麼還擊之力的,那麼怎麼血就在這裏一下就沒了呢。
“快看,聶大哥。”夏小容一下指著大樹的上麵喊了起來。
聶末等人都看向她指的地方,才發現上麵一個枝幹交叉的地方,露出一塊像是衣服的布料,聶末很快爬了上,當他到了那位置的時候,隻覺得一陣惡心。因為這裏是一個死屍,像是被什麼動物啃咬過,已經完全看不出是什麼人,身上的血跡早已凝固。
“上麵是什麼?”莫紫凝在樹下喊了一聲麵色有些焦急,由於被枝葉遮擋,她們從下麵看上去,隻能看見了那垂在外麵的布料,其他的都看不見。
聶末看了一眼下麵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該告訴她們,他不想莫紫凝擔心,但從樹上下來後,聶末還是告訴了她們,說道:“是具屍體,不知道死了多久。”
“是我父親嗎?”莫紫凝的臉上頓時蒼白。
“不是,你放心紫凝。”聶末當然不知道這無名屍體是誰,但是他還是這樣告訴她。
莫紫凝不是很相信聶末的話,突然說道:“聶末你能帶我上去看一下嗎?不然我的心裏不踏實。”
聶末有些猶豫,不過轉念一想,讓她看看也好,如果是她的父親她可能認得出來,如果不是她也不用這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