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身的中央位置,兩麵都稍微凸起了不部分,也就導致了劍身整個被錘造成棱形,有些類似於軍刺的構造,可以給人體造成最大的傷害,造成的傷口不容易縫合,還會帶出大量鮮血。
重量方麵,每一柄怪異的手裏劍大概在七兩左右,也就是大概三四百克左右,剛好在楚天可承受範圍內,但是由於樣子太過怪異,說是手裏劍,倒不如說他像匕首多一點,索性成為飛刀好了。
正是這種飛刀,滿滿一盒子都是,盒子裏還帶著專門用來攜帶飛刀的皮帶,看皮帶的質量,也是專屬上成,果然,有一個靠山遠遠要比自己奮鬥好多了。
不管怎麼說,楚天也算是擺脫了用匕首當飛刀使用的苦逼時期,而且這種飛刀可以更好的體現出楚天的實力來,如果專門比較殺傷力的話,甚至要比一指劍還要強。
畢竟一指劍追求精準度和速度比較多一些。
看飛刀的做工,應該是特製的,而且還是趕製的,楚天甚至能夠從這些飛刀上嗅到鋼鐵和黃油混合的味道,這些明擺著是新出廠的東西,製好後立即送到了楚天這裏。
看著這些飛刀,不難想象伊賀秋山的心思是有多麼的急切,雖然伊賀秋山並沒有讓人帶什麼話過來,但是這些匕首的含義不言而喻,根本不用再多說什麼了。
再飛刀送來之後,楚天一整天都窩在房間裏和這些飛刀磨合,這些飛刀每一把都被楚天用白布輕輕擦拭,並細細的體驗了一番。
一個好的刺客,值得一提的不是他的能力有多高,而是他對待事物的態度,一個連自己的武器都不熟悉的刺客,又怎麼可能殺得了人呢?
楚天正在做的事情,就是熟悉這些東西,為了能把自己的實力發揮到最大程度。
沒錯,楚天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刺客,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暴起殺人的刺客,一個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中,如同毒蛇一樣的人物。
從某種程度上,忍者也是刺客的一種,隻不過他們把忍者從刺客這種職業中獨立了出來,並將其發揚光大,作為一門傳承,流傳了下來。
在農曆臘月二十三號這一天,島國也出現了一些小年的氣氛,為了照顧楚天的感受,伊賀秋山還特地吩咐下人們給楚天包了一鍋餃子,但是楚天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
誰他麼喜歡吃魚肉做的餃子啊?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好吧?
不過伊賀秋山也是一片好意,楚天也就意思意思吃了一碗,雖然沒有吃飽,但是也夠墊墊肚子的了。
在臨近晚上的時候,伊賀秋山盛裝出席,穿著一身傳統的和服,像是要參加什麼盛大的宴會,楚天入鄉隨俗,也穿了一身,隻不過因為太別扭,所以在和服裏又穿了一身緊身衣,最起碼不至於在行動的時候被和服影響了動作,到時候身上的衣服一扒,管他什麼和什麼。
而且,他們還真的是參加宴會來著,這一次就不是清水居那種西式的宴會了,而是專門的傳統宴會,就像是cosplay似得,來參加宴會的全部都是島國人,所有人都圍著一張大桌子,跪坐著,每個人的麵前放著一個盤子,裏麵有日式料理。
周圍則是有島國女人穿花蝴蝶般倒酒送菜,好不熱鬧。
不過這熱鬧在坐在首位的那位老人幹咳一聲之後,瞬間停止,那些女人跪在桌子的不遠處,低著頭,一副乖巧的樣子。
至於幹咳那人,無疑就是伊賀秋山嘴裏的那個“老家夥”了,也是現在的伊賀家族家主,伊賀藤一!
“大家自便吧,這一次隻是一個普通的宴會,不要太過於拘束,今天我治療歸來,請大家吃飯也是為了慶祝自己又可以活下去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