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刀,放下了!"
蕭晨把刀高高舉過頭頂衝邢邊一笑,手腕一鬆,刀尖朝下墜落下來。
就在他鬆手的一瞬間,楊風使勁了所有的力氣一掙,頭往下低,盡量劈開邢邊的刀口。
邢邊的眼睛裏還在閃爍著得意的光芒,而蕭晨那把下落的刀卻突然改變了方向,翻滾著直奔那隻威脅他兄弟性命的手。
邢邊愣了,其實他不知道,蕭晨已經有了一手耍飛刀的本領。快,準,狠,隻比子彈遜色那麼一點。
他可以選擇殺了旁邊這個人質,但他的這隻手必然也保不住了。作為他的第一反應,邢邊選擇了急忙抽手。
一把刀呼嘯著飛過,一把刀當啷落地,這隻有半秒鍾的時間。
蕭晨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人隨刀進,眨眼就已經到了邢邊眼前。
以邢邊的功夫,他本可以躲過蕭晨飛來的一腿。但他受了傷,渾身疼痛,血也流的太多。
挨了重重的一擊,邢邊的身體猛地往後倒退,別墅的玻璃門被撞得粉碎。他轟然倒地,光亮的腦袋上也被玻璃劃出幾道血痕,血流滿麵。
蕭晨落下,飛快地撿起地上的一塊三角玻璃片,刷的抵住了邢邊的頸動脈。
楊風還是沒有從別人手裏掙脫出來。他和玲玲都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數把刀壓在脖子上。
"把人放了!"
蕭晨怒喝一聲。
邢邊的臉已經嚇得慘白,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別人手裏的人質。可這是事實,尖利的玻璃紮進了脖子裏的皮肉,發出陣陣讓人恐懼的疼痛。它如果再前進兩公分,自己的血就會像泉水一樣噴出來。他曾經割斷過一個人的頸動脈,見識過那種場景。
他不想讓自己的脖子變成噴泉,所以他隻能求饒。
"兄弟,兄弟別動手!"
蕭晨的臉看上去很冷靜,但他那雙眼睛卻足以殺死房間裏的所有人。他沒有真的殺過人,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敢殺人。
"讓你的手下把人放了!"
蕭晨冷冷地說道。
"好,好。兄弟你別衝動!你們他媽沒聽見啊?!趕快把人放了!快點!"
邢邊躺在地上挺著脖子大叫,聲嘶力竭。
聽到老大的命令,那幾個人麵麵相覷地看看,隻得把刀放下。老大已經被人製服了,他們也早就沒了抵抗的意誌。
一旦沒有了意誌,再多的人也沒用了。
楊風的繩子被刀割開,他一把拉起玲玲就跑到蕭晨身邊,撿起一把刀也放在了邢邊的脖子上。
"靠,都他媽把刀放下!"
"兄弟,今天你放我們走,從此以後我絕不再找你的麻煩!"
邢邊呻吟道。他身下已經流了一灘血,看樣子傷的不輕。
"不能就這麼放他們走,晨哥,我們報案吧!"
楊風氣急敗壞道。
蕭晨冷笑,搖了搖頭,然後拉起邢邊退到了門外。其他人呼啦一下也全跟了出來,都盯著蕭晨手裏的老大。
"我可以放你走。誰讓你來的,我也知道。你回去告訴他,不要欺人太甚!"
蕭晨說著把手鬆開,玻璃尖上揚。
"你的現在就是他的下場!"
聲音未落,一隻耳朵已經被齊根割下,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