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辦法,這就是他的原始反應,他改變不了。
肖楚河看著他一係列的舉動感覺深深受到了羞辱,冷沉的說道:“顧子初,你少給我裝,我就不信你對傾城這份愛有多專情。”
“真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我跟傾城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兩都是雙-處。”顧子初第一次發現,這種事情竟然還可以拿來炫耀,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
他這一句話,讓肖楚河麵如死灰。
“還有,你別跟我提你有多愛她,愛情的前提得先管住自己的身體,很顯然.......”顧子初伸出雙手,朝他上下比劃了一下,意味充滿了不言自明的嘲諷。
肖楚河感到羞辱至極,但一時之間沒了底氣。
想想自己第一次性-生活是在美國的時候跟一個同係的金發碧眼的女孩,那時他才20歲不到,當時開派對,喝的比較多,就糊裏糊塗的跟那女孩上了床,他誤把她認為了是餘傾城。
跟那女人發生了關係後,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臉見餘傾城,覺得自己很髒,可是那種東西就像毒品,一旦嚐試過一次,就沒辦法停止,在美國那麼多年他大概和20幾個女孩上過床。
他把所有對餘傾城的渴望都發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每次做完,就甩手走人,他不想招惹麻煩。因為由始至終他的心裏隻住著一個人。
直到有個女人為了他鬧自殺,他才停止了那種行為。
現在麵對顧子初身心如一隻對她一個人的男人,他有些自行慚愧。
“發什麼愣啊,趕緊說說,我的命怎麼會落在你手上?”顧子初倒是願聞其詳。
“你別得意的太早。”肖楚河說完,便往一旁的床頭櫃走去,拿出了手機解鎖點開視頻拋過去給顧子初。
顧子初接過,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然後把手機扔回去給他,不以為然的笑:“怎麼?威脅我?讓我坐牢?還是讓誹謗我逼你吸毒?嘖嘖嘖......幼稚!”
肖楚河原以為可以打壓下顧子初,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神情,難道這種東西威脅不了他?
”肖楚河啊,肖楚河,你還是太嫩了。別忘了我顧子初是個商人,而不是靠嘴唱唱歌就可以吃飯的。要是這點小伎倆就能打垮我,那我顧子初這麼多年得罪了那麼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顧子初,你什麼意思?”肖楚河瞬間一陣心慌。
“還不明白嗎?那我就坦白告訴你好了。”顧子初說著,拿了根煙點上,吸了一口才慢幽幽的開口:“還記得你的經紀人嗎?他現在還在吃牢飯,過些日子就要槍決了,你是不是覺得很痛快?你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顧子初說完,盯向肖楚河時,肖楚河神色慌了一下,顧子初指尖妖嬈的煙霧飄起,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遮掩掉他眼底的戾氣。
“我從拿毒窩出來後,沒多久我去見了你的經紀人,我其實早猜出來你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否則你不會對他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