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還是一臉熱情的笑著道:“姚兄教訓京城第一高手那事,別人也許不知道,我還是聽到了一點風聲的,而且姚兄跟張浩家的事京城也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我要是連姚兄都沒有聽說過,那就真是孤陋寡聞了。你們先請坐,我去讓人送兩瓶五十年的茅台過來,今天這場拳賽我給姚兄弟做解說。”
在京城這地麵上,固然有後來憑借自身能力身居高位的人,但要是論勢力以及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幾乎都能和那些開國後的那些世家牽扯上。這些人的能量之大,就是身居紅牆內的那些人也不敢忽視,畢竟那些老家夥們的門生故舊遍及軍fang政界,一個不慎就會打破某種平衡。
朱峰這話一說出來,他身邊的那些人都感到很是震驚,他們還真有點不明白,姚戈這個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竟然能讓一向眼高於頂的朱總心甘情願的當陪客。
姚戈笑著道;“朱總這樣熱情,我還真有點受之有愧,卻之不恭。”他也沒太客氣,五十年的茅台可是用錢都買不到的,不喝也是白不喝。
幾個人進了一個包廂,不一會酒菜就上來了,朱峰還真的很大方,把賓館的幾個招牌菜都弄了出來,還拿了好幾瓶茅台。
幾個人剛吃完,就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道;“秦姚先生,朱總在貴賓室等你們。”
姚戈看了這個女人一眼,這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看去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高挑,臉上畫著淡妝,氣質優雅,可以打上八十分。
“好,帶路吧。”姚戈點了點頭,居然將麵前的美女當成領路的了,那女人雖然修養很好,還是氣得在地上頓了頓腳,這才帶著秦浪等人來到一處電梯旁。
“這棟樓就五層,還要裝個電梯,還真夠騷包的。”姚戈搖了搖頭,跟著那女人走進了電梯。
“二樓三樓四樓是客房,五樓是私人場所,朱總很少請朋友上去的。這個電梯是專門為五樓設置的”。女人不知道姚戈的身份,是以說話時帶著淡淡的倨傲,而她本身也有驕傲的資本,因為她的家世並亞於朱峰。
“哦?那拳賽在什麼地方舉行?”姚戈聞言倒是愣了一下,這樓一共就五層,一層是餐廳,難不成是在外麵的院子裏舉辦拳賽?
“當然是在地下了,等會你就知道了。”女人看了姚戈一眼,不肯多說。四人上到五樓,朱峰已經迎在了電梯門口。那個女人一見朱峰就有點不滿的道;“阿峰,我把人給你帶來了,這是些什麼人?竟然讓我做起了迎賓女郎?”
朱峰哈哈一笑,伸手攬住了女人的腰肢道:“珊珊,辛苦你了,姚兄弟是貴客,這幾位也都是我的好兄弟,也就隻有你出麵才顯得隆重一點。”
珊珊聞言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問道:“貴客?誰家的子弟?我怎麼沒見過?”
珊珊是和朱峰在一個大院裏一起長大的,知道自己這未婚夫一向都是眼高於頂,加上他本人的經曆也極為傳奇,就是一些官二代都沒有放在眼裏,但對姚戈卻這樣尊敬,還真感到有點意外。
而且姚戈無論是穿著還是舉止,和京城裏的這些世家子弟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她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為何會對這麼一個年輕人另眼相看。
“讓張家差點滅門的那個姚戈!”朱峰將嘴巴湊到珊珊的耳邊,聲音很小的說道,看在外人眼裏,還以為兩人在親熱。
“是他?”珊珊心裏雖然震驚,但表麵沒有顯露出什麼,輕輕地挽住了朱峰的手臂。
朱峰攬住珊珊的柳腰笑著道:“秦姚兄弟,這是我的未婚妻,你以後喊聲珊珊就行了。”像朱峰這種層次的人,一向是不屑於和普通人結交的,但如果是被他們認可的人,交往起來卻是全力以赴的。
朱峰就是通過用自己的未婚妻來迎接姚戈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無形之中就和秦浪的關係拉近了幾分。
朱峰笑著道:“姚兄弟是想看現場還是通過電視看?要是在現場看的話,那場麵可是有點血腥的啊!”
朱峰大概也不認識劉強跟吳亮,見這二人也長得很是雄壯,也就以為兩人是姚戈的跟班。
“來這裏的人不就是為了看那血腥場麵的嗎?”秦浪淡淡一笑道:“我這人雖然膽子不大,還不至於被嚇著。”
說話間幾人來到一個房間前,站在門口的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將門推開,秦姚戈才明白剛才朱峰風話中的意思。
與其說這是一間辦公室,倒不是說是監控室更合適一些,在這個房間的四壁上,到處都掛滿了大小不一的顯示屏。
無數攝像頭通過各種視角,將鏡頭內所有的畫麵都給記錄了下來,不存在任何的死角,並且可快快放慢,在這裏觀看拳賽,相信比現場還要更加的清楚。
“這是在地下?”看著屏幕中的場景,姚戈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因為這些攝像頭除了對準了擂台之外,整個地下建築全都在監控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