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價格也是挺嚇人的,1800塊一個晚上,一個小套間,二室一廳。鄧雄老早就在這裏等候,這廝一見到陳萍就愣神了好幾秒,然後眼珠子一轉,偷偷的把姚戈給拉到一旁,朝著姚戈呶了呶嘴小聲的嘀咕道:“老大,這不是你在雄鷹那套房間裏的那個小服務員嗎?你怎麼帶到這裏來了?是不是你已經把他那個了,帶著她來香港開開眼界的?
“你小子想妞都想瘋了吧?她是王老大要她來扮我秘書的,你小聲點,別給她聽見。這小妹妹很有個性的,惹著她了夠你小子夠喝一壺的。”姚戈小聲的說道,然後彈了他一個暴栗道;你伯伯不是香港大老板嗎?怎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你的那位表姐什麼時候到?我想先見見她”。
“她等會兒就到,然後陪我們一起進晚餐,我們現在就去包廂等她好了。”鄧雄那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看上去挺不自然的。姚戈暗自思忖道:“難道他那個表姐長的很醜?令得他一談起她就成了苦瓜臉了?”
三人到包廂坐下不久,包廂門就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一男一女,臉型有點像,看來是姐弟了。隻是那女人不但不醜,而且還很漂亮。一張清秀的瓜子臉,櫻桃小口輪廓分明,明亮的雙眼似深潭一樣的清澈。
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高聳的雙峰將衣服鼓鼓的頂起,使得胸前形成了一道高高的山梁,白哲的脖子下也是一件緊身的吊帶連衣裙,站在那裏亭亭玉立,風情萬種。跟坐在這裏的陳萍相比,就好比冬梅秋菊,各有千秋。
“你就是蔡總吧。”姚戈麵帶真誠的微笑,熱情的把手伸了過去。
“是,我叫蔡雪,聽小雄說你治好了我表哥的病,還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歡迎到香港來作客。”蔡雪麵帶笑顏,一臉熱情的說道。
“嗬嗬,這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可是有些不敢當,至於治病,那隻是碰運氣而已。姚戈嗬嗬的笑著道。
“老大,這位是蔡總的弟弟蔡奇,你別看他一臉文弱相,風吹則倒的樣子,殺起人來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的。”鄧雄嗬嗬的笑著道。
“殺人?!”姚戈有些詫異的看著鄧雄,覺得這小子怎麼沒大沒小的,在這種場合胡亂給人家亂按罪名。搞的噱頭也太大了吧?一旁的陳萍更是有些怪異的偷偷觀察著蔡奇,估計是以為蔡奇是什麼殺手了。
“雄哥,你別埋汰我了,我哪有那膽子?”蔡奇嘴裏說得謙虛,不過其人骨子裏的那份子‘自得相’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看來殺人一事應該不是說著玩的。
“埋汰你,蔡老弟,我有嗎?上個月你不是擊斃了一個江洋大盜,一個潛進文物館,最後被包圍想跟文件同歸於盡的凶盜不是你殺的嗎?嗬嗬嗬……”鄧雄又揭人家老底子了。
“哦!原來蔡奇兄是警隊的精英,幸會!!”姚戈一記馬屁就拍了過去,反正拍馬屁也不花錢,就費一點唇舌,說不定就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一旁的陳萍終於鬆了口氣,估計是聽說是警察不是殺手也就放心了。看來港片看多了,都以為香港遍地黑幫,這大哥那小弟的,砍人殺人如家常便飯了。
“雄哥,你就別揭我老底了。把人家小妹妹給嚇著了,嗬嗬嗬。”蔡奇得意的笑著道。眼神在陳萍身上一滑而過,有點色相,不過掩飾得較好,常人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