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城南公安分局的刑警隊長羅輝,他一聽說四名下屬受傷的消息,而且又涉及到陸家的陸雅,馬上明白自己被利用了,他開始考慮要不要請示,畢竟他是接到上級指示才做這件事的,經過一番考慮,他還是決定先把眼前的情況處理一下,他叫了幾個人把那四名手下抬了下來,然後把姚戈跟陸雅請到了一個貴賓休息室。
陸雅很清楚這件事的內幕,可是她不敢說,姚戈在整件事中所扮演的是被她連累的角色,但他卻把整件事都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這突發事件讓陸雅明白了一件事,姚戈對自己說過,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的,現在看來真的是這樣。現在姚戈在她心中的地位一下就漲到了漲停板,有了一個這樣關心自己的男人還夫複何求?她覺得就是做他的情.人,也要比嫁給那個猥瑣的男人要強多了。
羅輝對姚戈的功夫不是很擔心,雖然他的功夫不錯,但現在不是冷兵器時代,他的功夫再好也是不能跟槍對抗的,他真正有些忌憚的是陸雅,陸家的能量不是吹的,說不準什麼時候人家的身後就會蹦出一個大人物來。
更何況這次行動的主旨是抓捕,而不是一般的掃黃,根據眼前的情況來看,這事兒應該跟什麼刑事案件挨不上,最多他們兩人能算奸..夫yin婦,甚至連jian夫yin婦都算不上,自己就知道陸雅是未婚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規定人家搞對象不能尚.床?
羅輝希望姚戈和陸雅的背後沒有什麼大人物,這樣事情就要好處理一點。可他也知道事情不會這樣簡單,這個小夥子剛才打的那個電話一定是求援的,而且還是一個什麼省長。他沒有阻止,他知道自己如果一阻止,如果他身後有什麼大人物的話,就這一條自己就吃不消。
畢竟他們現在不是什麼罪犯,是不能剝奪他們的自由的。雖然自己的四個手下昏迷不醒,但現在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就是他幹的。眼前最好是靜觀其變,給這個年輕人一定的時間和空間,給他留有餘地,也等於給自己留了餘地,假如這個年輕人真的可以請到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自己也就有了推脫的理由,也可以從這件事中解脫出來,假如這個年輕人請到的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那麼自己下手也就可以毫無顧忌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進了貴賓休息室,羅輝見了有點吃驚的走了過去道;“羅秘書,你怎麼來了這裏?是不是有什麼事?”
羅俊是鄧濤的秘書,並不認識姚戈,他看了姚戈一眼,見姚戈沒有受什麼傷就對羅輝道;“你還算識相,沒有衝動辦事,我還真有點不明白,我朋友就跟他女朋友在這裏喝酒,你卻帶人來抓他,你是根據什麼法律來抓他的?警察了不起啊?可以隨便抓人?”說完又看著姚戈道;姚大少,鄧省長說你酒量不錯,我也想和你較量一下,你該不會不給兄弟一個麵子吧?
姚戈不認識羅俊,他知道羅俊是故意這樣說的,聽了羅俊的話以後笑著道;“羅秘書有請,我要是不答應就是不識抬舉了,你定個時間,到時我們就好好的喝一次。”
羅輝一聽姚戈的話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還以為這個年輕人是羅俊的朋友,沒有想到還是鄧省長派他來的!就這個羅俊自己就吃不消,省長的公子,常務副省長的秘書,還真沒有把自己這個小小的刑警隊長看在眼裏。而從羅俊那個謙虛的樣子看來,這個年輕人跟鄧省長的關係還不是一般的好,剛才自己隻要一個處理不當,還真有回家賣紅薯的風險。他雖然被羅俊當著這麼多人嗬斥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忍氣吞聲的道:“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裏從事賣yin活動,所以……”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你媽才賣yin,我們是正宗的男女朋友,你們想陷害人也不是這樣陷害的吧?”
羅俊一聽姚戈的話也吃了一驚,這個家夥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連警察都沒有看在眼裏,不過就連陸雅也都心甘情願的和他玩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羅俊也是認識陸雅的,他一見姚戈就有點為陸雅不值了,堂堂一個區的宣傳部長,說起來也是副廳了,卻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玩出了這樣的事來。不過這個小家夥能認識鄧省長,應該也是有點關係的,,不然的話鄧省長是不會要自己來幫他解圍的,自己隻要把這事辦好就成了。沒有必要去管他們的臭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