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就是我師伯的那個徒弟現在都有七級了,我師伯最少也是九級了,不然的話那圖早就被人給搶走了。一般的絕頂高手是不會去做偷蒙拐騙的事的,那些功力比他低的人是不敢去討野火的,所以,我懷疑那張圖還在我師伯的手裏。
想了一會才說道;“也許真有人偷去了那張圖也不一定,這事我們以後再慢慢的求證,現在還是先把你的內功恢複到七級再說,你師伯不是說隻要你贏了你的那個師兄就會給你一個交代嗎?等你贏了你的那個師兄,那真相就會大白了。說完就掏出一顆藥丸道;這可藥丸可以幫助你恢複到七級以上的境界,你先把這顆藥丸吃了再說。
吳天很是激動,姚戈已經給他治過一次病,對姚戈的藥丸也就有著堅定的信心,當下就毫不猶豫地接過來吃了下去。
不一會吳天就感到一股熱氣在經脈裏流動起來,由於他原來就有七級的實力,不一會就突破到了七級二層,他激動得聲音都有點了語無倫次了;“謝……謝兄弟,我……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了。”
“我們是兄弟,再說什麼感謝就是見外了,我先去休息了,你多下點功夫,把提升上去的功夫穩定下來就可以去找你師兄了。”姚戈說完就進了自己住的東院裏。
“老公回來了,我跟二姐幫老公換鞋,大姐你去放洗澡水。”剛進大院,幸子就淺淺一笑的迎了上來。她搬來一個凳子讓姚戈坐下,然後就跟紀子跪在地上給秦浪換鞋。惠子則去放洗澡水去了。
姚戈一邊在幸子的頭上溫柔的撫摸著一邊笑著道;“你還真的扮演起小妹的角色了,不覺得委屈嗎?”
幸子紅著臉道;“我是最後一個跟你那個的,當然隻能做小妹了,我們現在還真跟姐妹一樣,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對了,他們都說我們三姐妹都是一個樣子,你怎麼一看就知道我是幸子?”
姚戈笑著道;“你們姐妹的哪一個地方我沒有摸過?要是對自己的女人都還分不清的話,就真是白活了。”
姚戈雖然和惠子她們三女纏綿了一夜,但還是一大早就起來了,他吃了早點就去了學校,王慧一見姚戈來了就把這幾天的學習筆記給了姚戈,姚戈雖然不要這個文憑來謀生,但他不想有始無終,也就接過學習筆記看了起來。
由於姚戈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隻用了兩個課間休息的時間就把這幾天的課程全部消化了。剛吃過中飯,他的電話就響了,電話是孫家老大打來的,他的病已經好了,約姚戈今天晚上去吃頓便飯,姚戈知道張老先生他們都會出席的,也就沒有推辭。
姚戈一進酒店,就看到了特意站在酒樓的門口迎接他的孫富,進入酒樓的包房之後,就看到了一身唐裝,顯得精神矍鑠的張老先生,以及一身西裝筆挺,顯出一股威嚴的張先生,還有旁邊的丁神醫,丁凱也都在坐。
姚戈一進來,幾人便立時站了起來向秦浪熱情的迎了過來,就連張老先生都站了起來熱情的招呼著姚戈坐向他的旁邊。
“嗬嗬,你們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可擔當不起哦。” 姚戈本來不想坐在張老先生旁邊的那個位置,因為這個席位是正宗的主席位,比張老先生那個座位還要更加尊榮一些,這裏坐著的人,張老先生的身份地位就不說了,就是丁神醫和張先生也是德高望重之人,自己坐在主席上,而讓他們陪座在下麵,他實在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