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外麵就進來了一個配著上尉肩章的美女,她一進來就大聲的道;“是誰在這裏打人?”
“就是他,這個家夥打傷了人還很囂張,你先把他好好的揍一頓再說。”雞窩頭美女指著鄧雄喊道。看來是認識她的,直接就指揮起她來了。
“哼!小子,你還真是吃了豹子……”美女一個‘膽’字還沒冒出來立即成了蠟像。張著小嘴望著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喝酒的鄧雄,趕緊把後麵一個‘膽’字給憋了進去,失聲的喃喃道:“是……鄧營長,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鄧雄嗬嗬一笑,突然把酒杯一放,威嚴的大聲喊道:“立正!見到首長怎麼不敬禮?是不是想複員了?”
“首長好!”上尉美女條件反射的立正敬了一禮,這個樣子有些滑稽,本來是來整治鄧雄的,這下子反而成了要向鄧雄敬禮,這場麵還真有點搞笑。
秦平呆一旁嘴裏直發苦,心裏道:“姐姐沒有來,老子恐怕還真的被這個鄧雄給白踢幾腳了。”
對於鄧雄,楊誌是毫無辦法,自己的老爸還是他老爸的下級,搞得不好就連老爸都會被自己連累。他本來想喊幾個警察來,把這些人全抓進局子裏再好好的揍一頓,但鄧雄在這裏,自己這樣做無疑是授人以柄,因為自己的老爸跟鄧副市長不是一個陣營的,正好給了他整自己老爸的借口。
而且即便鄧雄沒有那個常務副市長的老子,就憑他那雄鷹少校營長的鐵牌子估計也沒人敢動,那些平時牛氣衝天的警察,隻要一聽說他是雄鷹的少校營長,隻怕立馬就會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躲起來了。
楊誌見這個上尉被鄧雄給壓住了,心裏感到很是失望,原來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可以壓製鄧雄一下,就是看到他出一次醜也是好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鄧營長,夠威風的啊!可別把我的這個姐妹嚇出病來了,雖然你大伯家的公司你家占了股份,很有點小錢,但也經不起你幾下折騰的。”
隨著話音,一個肩配少校軍銜的美女走了進來。
鄧雄一見這個美女,那抓酒杯的手像是帕金森病人一般的哆嗦了一下,差點連酒杯都掉在了地下。人也條件反射般的彈了起來,臉上居然極為罕見的擠出了一絲僵屍一樣的笑容,不過笑容中那份子苦澀味兒姚戈都聞到了。
姚戈心裏很是納悶:“奇怪了,來的也不過是一個少校,天不怕地不怕的鄧雄同誌應該不會嚇成這個樣子吧?難道這個美女就是那個什麼秦虹……”
“是……是秦營長啊,想不到你也來了。我正跟我老大喝酒,你要不要也來一杯壯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