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外邊兒候著的人吧。”

“是,小姐要好生養著啊,且不許多走動。”

“是了。”悠言腿疼也就不送了大夫出去,沒一會兒風婆婆就進來了,後麵跟著的花兒還端著剛剛悠言說的鵝掌鴨信,還有小糕點。

“剛剛大夫說,小姐是擦破了皮?”風婆婆急著要看。

“是啊,我怪我不小心呢,沒事了,幾日就會好了,是在腿上的。”悠言說了是在不好看到的地方,風婆婆也隻能作罷,她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就好這就好,我可是擔了好些的心,這裏有些點心先吃一些,我也給錦兒送過去了,再晚一些就該吃飯了。”悠言吃了一塊兒便不再有了胃口,或許是剛剛大夫包紮的時候看多了那些血肉模糊的東西倒了胃口。

“風婆婆想的這樣周到,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悠言抿嘴一笑,這才幾日不見,風婆婆覺得悠言越發出落的嫻靜美貌起來,一雙眼睛,原本是圓圓大大的,現在竟然和她母親的鳳眼有些像起來,一時間喜上眉梢都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細細的問這問那說了些許的話,看悠言有些疲乏了,就出去讓她休息。

悠言輕輕吐納著氣息,腿上還是有些疼痛,翻來覆去的卻是睡不著覺,柳素臣的事情雖然她自己不去想,不過那些畢竟都是存在的,揮之不去。

“我們這樣出來,回了這裏,那個蕭旭......”

可是又回頭一想,自己和那個叫做蕭旭的似乎沒了什麼大的關係,隻是有一點擔心的就是那個紅衣女子,一想到這裏,悠言忙照了鏡子,是的,那些印記自己塗了些胭脂這才看不太出來,洗了臉便還是有些印記的。

從小櫃子裏麵抽出一個膏藥的盒子,白色的膏藥,挖了一點,塗在脖子和臉上,清清涼涼的竟然也好了些,這是上次她自己用藥草研磨的祛瘀膏,果然有效。

“對了,是不是該看看錦兒去?”想要下床又一想,他自己受了傷還瞞著自己,讓他多休息休息吧。

想著想著稍微能夠安了點兒心,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去,竟也睡得安穩,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花兒來叫她,原本是和衣而睡,也就簡簡單單整理了就去了。

“錦兒,你先在了麼?”隻見錦兒已經坐著了,隻等著她來。

“等你沒多久,快點吃飯吧。”

悠言眼睛掃過錦兒的衣服,隱隱約約手臂裏麵鼓鼓的,看起來已經包紮好了,放了心,也就開始吃了起來。

“這些菜,怎麼這麼好啊!風婆婆,這些都是你做的?”

“是的呢,小姐你不知道,風婆婆以前可是一名有名的女廚子,那些大樓來請她可都是請不到的呢!” 風婆婆瞪著花兒,花兒卻還是說了。

“這個小妮子,小姐,隻是喜歡做菜而已了。”

“風婆婆快別謙虛了,這道是什麼?”悠言指著一盅湯問。

“這是火腿白菜湯。”風婆婆做答,給悠言和錦兒各盛了一碗。

晚飯時間,倒讓悠言放鬆了很多,說說笑笑,隻談家常,也就沒有觸發了腦海裏不堪的回憶來,心情也不會越加的鬱悶。

飯後,悠言和錦兒散步,直到二更天,直在很困了才舍得各自回房間去睡了,這一覺竟生出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