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回 老子,就這麼掉價(2 / 2)

人艱不拆,可是,賤人實在是太多了,跟春天的竹筍差不多一樣,現在都冒出頭了,上官秋天上火的牙齦腫痛,這個變態,為什麼我沒有淹死他,讓他來禍害我自己?我特麼就是一逗比!

“你們都給我聽著。”士兵甲粗聲粗氣就是經常看到體製內的人那副麵對老百姓時的嘴臉:“現在這兩個江洋大盜,跑到皇宮偷了吐魯番送的貢品——夜光杯。凡是能夠提供線索的,可賞黃金萬兩,加官進爵。”

頓時,輿論一片嘩然。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官秋天就看到所有的人對肖像畫是睜大了眼睛,恨不得深深的記到腦海裏。媽的,那眼睛全都冒著綠光。

這人群更是一擠,上官秋天也就草草的掃了一眼,媽的,是哪個傻逼畫的,一點都沒有本人好看。

不過,還好,不是那麼像本人,上官秋天轉而又有些慶幸。

於是,上官秋天是想退也退不出去,被人擠著往前走。

媽的,誰在扯我,上官秋天沒好氣的回頭:“大嬸,你可不可以不要扯我,我要出去了!”

大嬸不好意思的裂開嘴,門牙那一塊黑了一大塊。

“打聽的怎麼樣了?”王爺還在一旁等著呢。

上官秋天整了整衣擺,結果,就聽到士兵甲對著自己方向指揮到:“那邊的兩個人給我站著別動。”

咯噔一聲,上官秋天覺的自己似乎已經看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完了,老子是不是要進監獄,我會不會被大卸八塊。

我不要啊!我一直是良民。我以前還是警察呢!

嗚嗚嗚,進監獄什麼的簡直太可怕了,簡直比受處分,自己的檔案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黑還要可怕!

麻麻,地球太可怕了,我要回家!

上官秋天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完全忘記了自己跟端木槿好像不是同一個檔次的犯罪情況。

她頂多是民事案件,端木槿可是刑事案件。

趕緊急中生智,雙唇僅僅一貼,含著牙齒咬著,手心全是汗。咋怎!咋怎!!

兩個人緊張兮兮的等著士兵甲過來檢查。簡直是恨不得地上有一條縫,可以跳下去;又或者,長翅膀給飛了,行嗎!

上官秋天麵色慘淡,一幅被驚嚇到的樣子,慌張的望向士兵甲,可似乎又特別怕他會找自己麻煩的衝衝的移開視線,一雙妙目慌張閃爍想看有不敢看。

“大人啊!你可不要帶我姐姐走啊!“上官秋天唰的一下跪在地上抱住士兵甲的大腿:“我姐姐不過是為了我才接客,得病的,求求你不要帶走她。她不過是下身有些臭,洗洗救好了。”

上官秋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同時忍受著後麵端木槿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士兵甲使勁的甩了幾下退:“你給我滾開!晦氣!!”

上官秋天借力使力,在地上滾了幾圈。

士兵乙開玩笑問道:“怎麼了?”

“花柳病。”士兵甲還不停的拍了拍褲腿,怕染上什麼病毒:“一國的王妃和王爺,才不會這麼掉分呢!”

真是不好意思,上官秋天用髒兮兮的手摸了一把臉,髒的不得了,老子就是掉分了,哦,對了,你嫌棄花柳病的那位,好像是你們國家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