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中可有消息。”
“並未有任何消息,隻是—――從昨日起高大人已經進宮複職了,卻絲毫沒有提及高陽旭的任何事。”
“是這樣――?”媯寧皺了皺眉。
“最近帝都很不平靜,還是少出門為好!“越初霽拉過她上了馬車,恍然間,她看到不遠處的閃過身影。
進了馬車後她問:“連你出門都要被跟蹤了?”
“所以我父親如今除了上朝幾乎都不出門了。”
媯寧歎息:“也不知道高陽旭的事情何時才有結論。”
“估計快了。”越初霽繼續說道:“結果一出帝都勢必更亂,到時關外的計劃就名正言順了。”
“恩――”
因為高陽旭狀告楊一山與高勇殘殺六王之事還未平靜,而被關在大理寺的高陽旭也一直未被放出,而卻在這日一早,皇帝一道高陽旭身為朝廷命官卻與息國餘孽為伍的聖旨卻落到了大理寺。
“勾結餘孽不可姑息,流放三千裏。”
這樣的旨意一下,身為高陽旭父親的高勇,卻沒有任何動靜。
一些百姓卻是不解的,當年的息國叛亂血洗了整座帝都,如今還有人與他們為伍為何不誅殺而是流放,所以這自然又掀起風波。
莊七洺焦急的在梁上居裏一直走來走去:“高勇到底是如何想的,皇帝這擺明了要逼死他的兒子,他到現在竟然無動於衷,這與我們設想的偏離了啊,你們說這怎麼辦。”
尹修染在一旁煽著扇子,笑著看他:“小七洺,你靜下來我給你扇扇風。”
小七洺可沒心思和他瞎扯:“扇什麼扇?你自個一邊涼快去。”
姬酒深皺眉,手指在手心輕打:“或許—――我們還有什麼是未想到或者是未查到的,甄姨,這件事你怎麼看?”
他看向甄汨,她神色倒是平靜的說:“當年高勇是逸王的貼身侍衛,後來六王被殘害,他卻投靠了皇帝,他這些年來竭力查找還活著的六王遺部,在查到衡陽郡主的下落時竟然也是毫不猶豫的去抓捕了,如今到了自己兒子這裏更是這般態度,確實讓人想不通。”
尹修染笑了笑:“要我說啊,這高勇就是沒人性,背棄逸王抓捕衡陽郡主,還不打算救自己兒子,看來他對皇帝的心啊真是天地可鑒。”
姬酒深眉間微滯:“甄姨,我們多久沒有與逸王遺部有聯係了。“
甄汨回答:“有兩年了,但是最近聽聞他們不是偏向宣王遺部了嗎?”
竹綃說:“是這樣沒錯,但是隻是因為媯寧和墨尤他們救過衡陽郡主,宣王部的袁老將軍這才說要與其合作的。”
甄汨說:“高勇這事太過奇怪,皇帝很明顯的知道了梁上居的目的,但是如今除了每日找人盯著這裏沒有絲毫動靜,這不是個好預兆,看來我得先回關外,若是不行,我們必須馬上行動。”
“是,乘著帝都現在對六王之事的猜忌,南疆國以為六王報冤的名義向皇帝討回公道是最有利的。”姬酒深又轉頭問:“逸王部的袁老將軍現在有蹤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