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綃立即按住自己的袖子,不動神色的冷笑:“今天這麼多人,你還要撒嬌嗎?”

莊七洺聽後,立馬變了臉色的瞪著他:“你與其關心我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

竹綃頓時冷眼一掃。

越初霽在此刻說:“大家既然坐在了一起,不如行個令吧!也不無聊。”

好好的行令幹嘛?媯寧正無奈這,便有人說話了。

竹綃此刻便來了興致說:“聽聞近日帝都流傳進了一套新鮮的酒令,比如有人酒宴的東道主喜歡花,那就以花為令,第一人將花字帶在詩頭,第二人帶在第二詞,以此類推,七言為止。”

繆臻看著他:“竹綃,你真是好雅興啊?”

竹綃看著她說:“自然,但說出的詩詞不可隨意胡謅,虛的含著自己此時所藏之情,正所謂詩不離情,情不藏詩,今日東道主自然是師父,那就請師父開一個令詞吧!”

姬酒深眉梢風情而笑:“行月字吧!”

這一眾人對於這種雅令都是歡喜的,獨獨隻有楚無憂,這十七皇子自小不愛讀書,對這些詩詞更是不大通,所以為難的說:“你們真的要這樣嗎?要不你們比,我看著鼓掌就行。”

越初霽看著他:“你想掃興?”

“我――”麵麵相覷,很是為難。

姬酒深一笑:“首令是最好起的,十七皇子不如就給我們起個令吧!”

楚無憂撓著頭苦惱了想著,好半天後才出口說出:“月上柳梢其樂融,對人飲酒無掛礙。”

姬酒深聽後,看著大家一笑:“十七皇子還是有進步的。”

楚無憂又笑說:“今日陽光真好,今晚也會有月色,我們大家圍在一起挺應景的,我的詩不好,也想不到什麼古人詩句,所以我還是自飲一杯,你們繼續吧!”說完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秦綺羅坐在楚無憂的下家,也自然是她接令,便說:“明月晚霞相照看,無人知是紅妝顏。這詩隻是今日竹綃所彈的曲子裏的一句,我無意間記了下來。”

秦綺羅一說完,眾人都笑著看著他倆,楚無憂卻歡喜的大喊:“誒誒誒,雖然秦姑娘這是說出來了,但我總覺得她和竹綃該共飲一杯是怎麼回事?要是交杯酒就更好了。”

莊七洺本來就耿耿於竹綃不讓他吃點心,所以也跟著起哄:“女子著紅妝就是一般都是大喜之時,綺羅說無人看到她的紅妝,就是說竹綃你太不解風情到現在了還不娶她。”

竹綃忍著想打他的衝動說:“這是閨怨新詞,哪裏就有這層意思了。”

楚無憂問:“秦姑娘,有沒有這層意思你倒是說一說啊?”

秦綺羅此時麵頰微紅,餘光看向竹綃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楚無憂立馬道:“竹綃秦姑娘你們現在就該定個日子,不――現在就該吧交杯酒喝了,快喝快喝—――”

竹綃麵色不改的說:“大家還是繼續行令吧!”

越初霽拉住還在起哄的人:“你們別鬧了。”

這邊楚無憂消停了後,酒令繼續行著,竹綃一句:“龍井月下相邂逅,來年作罷山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