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霽聽後,歎息的失望點頭。
晏術卻在此時說:“不過,我聽說我的上一任丞相季忠,當年就以為想查六王死因,被誣陷叛國誅殺了全族。”
越初霽此時一愣,恍然失措。
媯寧聽著,深覺其中不同尋常。
這日清晨,媯寧帶著來到了梁上小樓,見著姬酒深後說:“姬公子早。”
姬酒深唇邊淺笑:“媯寧姑娘這麼早便來了,是為的聽曲嗎?”
“我記得,南郡郡主曾來過梁上小樓聽過曲子――”
姬酒深回答:“還是媯寧姑娘帶她來的。”
“是,每一次來,郡主都聽得很傷心。”
他走到她麵前,眯眼打量著她輕笑:“郡主有心事,所以才會那般動情?”
她故作鎮定的看著他:“郡主還隻是一個小姑娘。”
姬酒深卻依舊笑的溫意,唇間輕啟隻說了一個字:“我與郡主並無深交。”
她撇頭後退了一步,問:“你知道,那兩位死的大臣現在成是由十七皇子和越侯爺在查的,聽說,兩位大臣都與十幾年前楚息大戰中,因為丟失南郡城池害的南郡郡主失蹤有關。”
他收回手在掌心輕打,笑意妖冶的點頭:“難不成是南郡郡王懷恨,認為當年丟失丟失南郡城池的這兩位大臣是害的他妹妹失蹤十多年,母親被息國軍隊殺死的罪魁禍首?”
“大理寺是這樣說的。”但是媯寧知道,鍾子錦絕不會如此做的。
冬青失蹤,他的母親慘死,這些他絕不會歸罪與兩個大臣,還將其殺死。
姬酒深笑了一下:“既然查到了,那必然要深究的,不過這件案子發生到現在,如今牽扯了郡王爺了,朝廷想壓都壓不住。”
媯寧問:“這件案子背後到底還有怎樣的真相,不僅僅是丟失城池那麼簡單吧?”
姬酒深看著她:“姑娘為何問我?”
媯寧看著他,目光不動分毫:“因為當年那場戰役死了六個楚國王爺,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和姬公子有關。”
“姑娘真是抬愛了,姬某哪裏來的這本事。”
“好吧!”媯寧此時笑了一下:“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去查出來。”
她轉身,姬酒深一把拉住她:“媯寧姑娘為何如此執著?”
“姬酒深,姬公子,我總是要知道你在幹什麼的,要不然,我不會安心。”
姬酒深看著她此時堅定的眼眸,懵然失笑,說:“為何會不安心?”
媯寧定然的看他的眼睛:“ 你想在楚國攪弄什麼風雲,或者是想讓什麼真相流出,而這間死對於東宮來說有沒有什麼影響,我想知道這個。”
他神色微動,甚至在笑:“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告訴姑娘吧!“
她懵然而笑:“你放心,我聽後,絕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
姬酒深此時神色微動,放開她的手說:“這件事確實與十七年前的丟失南郡城池的徐太史和劉宗正有關,但是卻絕不牽連當今南郡郡王鍾子錦。”
媯寧不解:“那為何此時所有矛頭都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