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以把你的手從我太太身上移開嗎?”他輕飄飄地問,聲音像隔了道牆。
夏彥青沉默,將手從以甜身上移開。
“Sorry。”他薄唇輕啟,嗓音低沉暗啞,眼睛卻沒看夏彥白,而是盯著以甜。
以甜不知道這算不算被當場捉J,但是比之剛才的忐忑不安,夏彥白的出現讓她出奇地冷靜下來。
夏彥白見兩人都麵無表情,戲謔地感歎了一聲。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隨後,他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一動不動的以甜,沒好氣地丟出一句。“還不給我滾過來!”
以甜隻好硬著頭皮朝他走過去,卻被夏彥青拉住手腕阻止。“不用聽他的。”
這突如其來的情勢,讓以甜有點傻掉了。
夏彥白見狀,怒極反笑,妖嬈的唇角流露出陰森詭異的笑。
“大哥,你這是在幹什麼?甜甜,當著我的麵爬牆嗎?”
以甜想解釋,夏彥青的手指卻堅硬的像鐵一樣,緊緊攥住她,不讓她過去。
夏彥青橫眉冷眼與夏彥白隔空對峙。
“她本來就是我的。”
“怎麼,嫌外麵的日子太舒坦,想讓我再把你送進牢裏嗎?”夏彥白為他的話抬了抬眉眼,不鹹不淡地威脅到。
夏彥青不屑地冷哼一聲。“你盡管試試。”
要是再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以甜覺得自己就不是失憶而是腦殘了。
“等一等,先容我請教兩位一個問題。”她有些突兀地插入兄弟間緊張的氣氛。
“雖然這樣問有點厚臉皮,我想說你們倆都愛我嗎?還是出於小孩子搶玩具的心理?”
她玩笑的語氣調侃地問出這個問題後,立即感到兩人都麵色不善,一齊惡狠狠地望著她,目光帶著凶殘。
以甜驚懼,怎麼突然間炮火都轉移了?她踩到地雷了?
夏彥青和夏彥白像是都用眼神對她說了句,日後再找你算賬!
緊接著他們不約而同地移開目光,繼續彼此的爭鋒相對,把以甜和她的問題都徹底無視了。
以甜:“……”她的問題有這麼不合時宜嗎?
阿嚏!以甜打了個噴嚏,再度破壞了眼前緊張的氣氛。
不管了,她不想三更半夜繼續杵在這裏吹冷風,她搓了搓手臂,懇求地望著夏彥青。
“有什麼問題二位私下單獨討論或者等天亮再說好嗎,我好困的說。”說完,她就一臉難掩倦意地打了個嗬欠。
夏彥青和夏彥白均對她怒目而視,恨不得掐著她脖子猛搖。
“好吧好吧,你們繼續,那我躺床上睡會兒……”她踢了腳上的鞋子,就耍無賴準備癱倒在床上。
夏彥白瞬間大步流星走過來,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目光冷冷地看著夏彥青握著她手腕的手。
“不要逼我不給你活路。”
聞言,夏彥青毫不避讓地與他對視,依舊緊緊攥著以甜的手不放,語氣寧靜。
“請隨意。”
氣氛再度劍拔弩張,升溫到一種幾乎要人窒息的熱度。
終於,以甜掀開疲憊的眼皮,來回看著倆人。
“請原諒我對你們兩個都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管你們現在爭奪個你死我活,我都覺得像場鬧劇,很愚蠢。”她冷漠又刻薄地丟出這一句。
緊接著,她繼續補充撂了句狠話。
“因為……我根本沒有哪怕一點喜歡你們任何一個!隻要有機會,我就會離開!再也不想看見你們!”
以甜說完這句,屋內的空氣一下子凍結了。
夏彥白唇角溢出一絲冷笑,聲音如同從地獄裏發出來的,散發著懾人的寒意。
他倏地鬆開手,以甜徑直朝地上摔去,幸好夏彥青眼疾手快,將她拉住,才沒有砸到地上。
就在以甜剛站穩,夏彥白用一種閃電般地速度將她從夏彥青手裏奪過來,要將她硬拽出房間。
夏彥青連忙出手阻止,就見夏彥白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巧的槍,眨眼間朝他扣動了扳機。
‘嗖’地一聲,隻見一根細針插入夏彥青的脖子,他微訝的睜大雙眼,隨後身體失去控製般‘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幾秒時間,躺在地上的夏彥青就失去了意識,昏迷過去。
這變化來的太快,夏彥白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夏彥青,冷嗤了一聲,再次抱起以甜朝門外走去。
“別輕舉妄動,不然下一個就是你,這麻醉劑分量足夠昏迷上五六個鍾頭了。”
夏彥白彎起唇,笑眯眯地望著懷裏的以甜好意般提醒道。
她咬著唇,不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