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都沒有說話,朝屋子裏慢慢走進來。
隨後夏彥麟將門一腳踢上,以甜這時才注意到他手裏拿著一把小巧的手槍,正抵在夏彥白的後腰位置。
“以甜,好久不見。”
夏彥麟朝她微微一笑,卻讓人沒覺得半分暖意。
還不等以甜開口,夏彥麟用一種不鹹不淡的語氣自顧自地表述。
“你不用解釋你失憶的事,我知道你幾個月前逃出了國,也知道你在加拿大發生了什麼,更知道你在費城的時候被夏彥白迷暈帶回來。”說完這句,他收起了槍,裝進褲子口袋裏,對另外兩人說。
“坐下來,我們幾個好好聊聊吧。”
他眼角的餘光從夏彥白臉上輕掃而過,唇角輕勾,眼眸裏掀起一陣暴風雪,寒意肆掠。
“看起來你恢複的不錯,我朝你開的那三槍是還你的。比起你對我做的那些,顯然我比較手下留情。”
夏彥白唇也彎起,笑了笑,毫不猶豫地認同到。
“不錯,多謝三弟的手下留情~”
麵對夏彥白安然自若的態度,夏彥麟譏誚地撇了下嘴。
“廢話不說了,我這次過來,是有一個想法。”說這句話時,他目光灼灼地盯著以甜。
夏彥白笑容依舊,露出願聞其詳的表情。而夏彥青沉默著,也沒有反對。
以甜被夏彥麟銳利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舒服,卻被他的氣場壓迫得不能動彈,好像對他的懼意是由來已久,早就存在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自從發覺我興趣的轉變後,就生出這個想法來。”夏彥麟賣了個關子,觀察另外三人的表情。
夏彥白自然接口,漫不經心中透著玩味。“我們洗耳恭聽。”
“我現在對這個女人很有興趣,我想你們兩個也一樣,像從前那樣總是爭來鬥去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玩點不一樣的遊戲。”
“怎麼個不一樣?”這次是夏彥青發問。
以甜越聽越覺得不妙,不自覺咬緊嘴唇,望著三個男人,猜測他們想要幹什麼。
“這樣,隻有我們三個人玩似乎不太公平,你也加入吧。”夏彥麟瞥了眼以甜,而以甜依舊在被點穴中,麵部肌肉僵硬。
“說吧,玩什麼?”夏彥白似乎來了興趣,有些興致勃勃。
“我知道你在拉斯維加斯混了很久,所以普通形式的賭博自然不行,要玩就玩我們都擅長的。”
說完這句,他在大家的目光聚集中,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捆細尼龍線來。
“這是用來釣鯊魚的魚線,結實程度可想而知。我知道我們三個都很擅長如何從被綁架中逃脫,所以,讓她用這個把我們綁起來,最快速度能解開的那個人就贏了,能把她帶走。”
“而如果,五分鍾內我們誰也沒逃脫成功的話,那就是她贏了。”夏彥麟目光投向以甜,朝她斜勾起一側唇角。
“你們要是信不過我,可以檢查一下這捆繩子。”他將那捆尼龍繩隨意地扔在玻璃茶幾上。
被當做戰利品對待,這下,以甜再也按捺不住,從沙發上猛地站起,表示強烈抗議。
“憑什麼跟你們做這麼無聊的事情,我不玩!”
夏彥麟冷冷地看她,一句話將她秒殺。
“溫穆許在我手裏,他現在還算安全。至於他下一分鍾是否還安然無恙,我就不能保證了。”
以甜被他的話凍結在當場。
“如果你玩這個遊戲,我就放了他,不論輸贏。”
夏彥麟的眸裏閃爍著危險的光,就像魔鬼邪惡地蠱惑人類與他做交易。
以甜卻被這句話激發出了鬥誌,咬咬牙,斬釘截鐵地回答到。
“好,我玩!”
語畢,她主動拿起茶幾上的繩子,並走到書桌旁找到把拆紙刀。
“你們意下如何?”夏彥麟將目光移向夏彥青和夏彥白。
夏彥白無所謂地聳聳肩,“我OK。”
夏彥青沉默地思索了一會兒,望了眼藏不住焦躁情緒的以甜,也表示同意。
“好,那我們開始吧。”夏彥麟露出殘戾嗜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