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位姐姐的意思是,跟著詹大少還不如做三陪小姐待遇高?
這樣吧,他就在這兒呢,我問問他,看看詹大少到底能不能養的起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話音落,包廂裏頃刻之間陷入詭異的寂靜,風雨欲來。
自命不凡的兩個蠢女人這時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們得罪的是一個根本不怕寒少,什麼都敢說的瘋子!
“寒少……”
她們清楚的看到詹大少眼睛中瀕臨爆發的怒火,抖得如糠粟一般卻什麼辯解都說不出來,緊接著就聽到了命運的宣判。
經理帶著十幾個手下走進來,段凱揮揮手。
“扔出去,看著處理。”
得罪寒少的下場,兩人不寒而栗。
風風火火的一群人拖著兩個不識相的下去,詹徹寒目不轉睛看著季語嬋朝他聳聳肩,一臉無辜,心口有一團散不開的氣堵著,鬱結不順,他掀掀薄唇冷聲開口。
“過來。”
雖然對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非常不滿意,不過,季語嬋思量了片刻還是慢慢走過去。她很小的時候就給自家爺爺鍛煉出了好眼力,知道這個時候詹徹寒十有八九情緒處於爆發邊緣。還是少惹為妙。
見她肯乖乖聽話,詹徹寒臉色總算是好些了。
“鬧夠了?”
季語嬋點頭。
“我想走了。”
詹徹寒想了想還真想不起來,生平什麼時候還能像現在一樣無力。他明明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她怕他,讓她不惹他生氣,讓她乖一點。
可就是不想破壞她身上任何一部分,所以自找的,恨的牙癢癢也無可奈何。
他歎了口氣,捏了捏她的臉,聲音裏幾不可聞帶了幾縷妥協。
“現在就走。”
段凱在一邊默默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心裏活動是驚訝—驚訝——驚訝到淡定。
他要相信自己看到的絕對是事實,冷酷無情將女性當作絕緣體的寒少,居然對一個女生縱容到這種程度。
嗯,看來他有理由相信,這世界很多奇跡都有可能。
拉風的蘭博基尼正好停在眼前不足一米的地方,詹徹寒接過代駕遞來的車鑰匙,載著季語嬋絕塵而離開。
冀安校門口,季語嬋解開安全帶,正準備下去,詹徹寒標誌性的冰冷音線隨之而來。
“我可以允許你在一定範圍內,欲擒故縱。”
瞧多麼高高在上的語氣,允許她可以暫時吊著他的胃口,偶爾小矯情一下,這麼寬宏大量,她是不是應該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季語嬋嗤笑一聲,坐在副駕駛位置側過頭看詹徹寒,語氣鄭重而嚴肅。
“今天我所有與你意圖截然相反的行為,也許在你看來都是胡鬧。
可是詹徹寒,我想讓你清楚一點,我不是你的誰,我不欠你什麼,我沒有任何義務按你的意思做事。
你所以為的那些“恩賜”,我不感興趣,請施舍給需要它的人吧。”
推開車門,季語嬋站在外麵對他揮手。
“雖然中間的過程不甚愉快,還是要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
轉身離去,耗費腦細胞和體細胞的鬥智鬥勇終於完美落幕,季語嬋歡快的哼起笑調,邁著小步走進校園。
一直望著那道撓心撓肺的背影消失,詹徹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眼眸深得沒有人能看懂裏麵的勢在必得。
最近九班的女生都有些掩飾不住的亢奮,最近短短十幾天見詹少的次數比前兩年加起來都多。
嗷嗷,她們的春天來了!
卷毛看著班上女生個個不分上課下課拿起小鏡子,來回照噠,真不忍心打碎她們的癡心妄想。寒少這次的目的可就隻有一個,而且目標明確,百折不撓啊!
這世界上總是會有這樣一種定律,一個人不認識的時候也許從身邊擦肩而過你也不知道,可一旦留下印象了,一回頭一轉角都是他。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反正季語嬋是徹頭徹尾體會這句話了。
自從知道詹徹寒這個人長什麼模樣之後,她幾乎天天都能見到他,有時候是一個背影,有時候是一個不經意的轉身,甚至有時上課開個小差往窗外發發呆也能看到他。
雖然他是就是鄰班的,可一照麵就能看到這情況,也太巧合了吧。
季語嬋不遲鈍,她曾經想過大冰塊在追她這個可能,不過很快自己把自己否決了。才見過兩次麵,那個能拽到天上的詹大少能喜歡上她?
她又不是天仙那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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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端還在寫,沒有偷懶,最近課太多,老師又好嚴厲,上課都不讓玩手機。
大家體諒,端會使勁兒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