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縣衙大堂之中,有雕陰的縣尉,還有從漆恒趕過來的守將,如今漆恒被抽走了八百軍,但是卻還剩下五百軍,而雕陰有郡兵三百,而且劉岩提前已經命令雲陽守將張璐調集五百兵馬於漆恒,好像一切都準備好了。
此時大堂之上,近衛營的將領和典韋一個個哈欠連天,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來了,到時雕陰縣尉和漆恒的守將還都坐的筆挺,當劉岩進來的時候,這縣尉和漆恒守將登時站了起來,一起朝劉岩一抱拳:“參見將軍——”
聲音高亢,將典韋和正在昏沉沉的近衛營諸將嚇得一激靈,也都能緩過神來,隻有典韋無奈的啐了一口:“他媽的,想嚇死人呀,不能小聲一點——”
當然也隻是嘀咕兩句,還是做好了等待劉岩的命令,劉岩點了點頭,徑自一屁股坐在大椅上,雙腿感覺和灌了鉛一樣,要不是一股意念堅持著,劉岩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堅持下來的,坐下了就不想在動,不過卻還是要把任務分下去,清了清嗓子,劉岩沉聲道:“典大哥,我給你一個任務,等明天一早,我率近衛營一千軍,直撲李傕身後,而典大哥你率領五百近衛營,加上雕陰三百郡兵,漆恒五百兵馬,還有雲陽趕過來的五百人馬,供給一千八百人馬,我再給你兩門神火炮,你從漆恒破栒邑,直撲漆縣,如今李傕王方都出來了,隻剩下楊定的八千大軍駐守武功美陽一線,而漆縣兵力薄弱,典大哥有神火炮在手,相信憑一千八百軍破漆縣的一千五百敵軍不是問題,一旦漆縣被拿下,典大哥便直撲杜陽,隻要拿下杜陽便算是功成了,李傕若退,不外乎兩條路,一是走漢陽郡,經陽城聖須口道汧縣,不過那也需要從臨涇西去,走薄薄穀一線,這代價太大,相信李傕不會這樣做的,就一定會按原路返回,直接從鶉觚西去走渝糜或者雍縣,隻要典大哥拿下杜陽,到時候隻要走鶉觚,就必須經過大路,而官道就從杜陽不遠過去,到時候你典大哥就用神火炮轟他娘的,我在銜尾追殺,一定要給李傕一個教訓,或者能殺死他最好——”
典韋一呆,卻是搖了搖頭:“主公,不是我不停號令,隻是我若不在主公身邊,那誰來保護主公——”
劉岩不等典韋說完,就隻是擺了擺手:“好了典大哥,沒有你我一樣活的很滋潤,沒有你保護,我還有一千近衛營的弟兄,我相信,他們都願意與我共生死,就這樣吧,典大哥,這不是我實在手中無人可以統軍,而且此時非同小可,一但有差錯的話,到時候就會死傷更多的弟兄,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不是。”
“我——”典韋還要說什麼,卻被劉岩擺手製止:“對了,我打算讓文和和你一起去,你可要有事情一定要和談商量,盡管聽他的便是。”
其他人隻是聽胡,見劉岩吐了口氣:“就這樣了,大家也都下去休息吧,明日天一亮,吃過早飯,就兵分兩路。”
果然第二天一早,沒等典韋爬起來,劉岩已經領著人出發了,卻將還沒有起床的賈詡留給了典韋,典韋自然不敢怠慢,將可憐巴巴地賈詡從被窩裏拖出來,然後抓緊吃飯,隻等吃過飯,就領軍隻取漆恒,然後當天下午便從漆恒出發,直撲栒邑而去,可憐栒邑守軍不過五百,而且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攻打他,畢竟栒邑不論從哪裏打他的位置並不重要,不然也不會隻有這點守軍。
到了晚上,典韋便已經領人到了栒邑城下,得到消息的栒邑守將,才登上城頭準備查看一下,結果一聲驚天的雷聲傳來,可憐的守將連什麼事情還弄不清楚,就倒黴的被典韋一炮給轟死了,其實典韋隻不過想要借著神火炮的威力震懾一下守軍,然後才好攻城,哪知道才一炮下去,就聽見城裏有人驚呼:“將軍被砸死了,將軍被砸死了——”
聽到這話典韋還等什麼,隨即率軍強攻栒邑縣城,甚至未曾受到多少抵抗,畢竟守將一死,典韋一短戟將城門破開的時候,城中的西涼軍竟然不戰而降,卻是根本沒有費力氣,到時可以進城休息,畢竟已經幹了一天的路程,有強行攻城,隨即安排人收編降兵,於是這一夜從城中過夜,隻等第二天一早便兵發漆縣,相信道第二天的下午就能兵臨漆縣縣城。